“嗯,怎么了?”
“她们想知道玉薇是不是拉拉,于是出了个损招。”
王景盛的眉头皱起来,“什么损招?”
赵铎闷闷地笑两声,又一本正经地说,“她们找了只头牌鸭子勾引玉薇。”
王景盛眉心跳起,想一想,他肯定地说,“路心悦想不出这种招数,肯定是余佳想出来的。”
赵铎不以为然,“甭管谁想出来的,她俩是一伙的。从法律的角度,教唆犯的刑期要高于执行犯。”
王景盛冷冷哼一声,“你倒是撇得干净。”
赵铎也是个牛逼脾气,难得他为了余佳低声下气,“有我看着呢,开场就散了,没闹出幺蛾子。”
静一瞬,王景盛淡淡地问,“鸭子怎么说?”
陡然听到这一句,赵铎也不意外,笑笑,“他不能肯定,也许……是吧。”
王景盛静默。
隔一会儿,他平静地说,“你看紧点,不要让余佳再胡来。”
赵铎无所谓地应下,他等着听下一句。
果然,王景盛给了指令,“你找人去探秦小雯,看看她是什么情况。”
“大读研那个,玉薇的拉拉女友?”
“嗯。”
“行,我找人去探。”
……
打完这个电话,王景盛慢悠悠地踱回卧室。
路心悦还在睡觉,抱着被子蜷在角落里。
王景盛默默地看她。
这女人啊,瘦高个儿,白天看着神气,睡着的时候却像只小动物,抱住他的腰或者手臂,默默地缩成一团。
他有看过心理学的书,知道这种睡姿的人,敏感,又缺乏安全感。
可他居然把她扔在城,不理不睬了两年。
其实也是没办法,锦城太复杂了,势力不够强大之前,他不想把喜欢的女人暴露在众人面前。
当然,他和路心悦说的“我一直等你来拽我”,也不是骗她。
他也缺乏安全感,表现出来就是占有欲特别强。路心悦虽然一直乖乖地呆在他身边,他总觉得不够,隐隐的,还有随时会被她抛弃的感觉。
他习惯掌控,不喜欢患得患失。
所以他要让她主动找他,然后他顺理成章的把她藏起来。
确实阴险。
但是失败了。
最终还是他熬不住,回过头来找她。
……
“想什么呢?”
路心悦其实没有睡着,被他的幽沉又专注的目光盯得不自在,忍不住扬起头来问。
王景盛依旧是沉静的表情,眸底有一抹不易察觉的蔫坏。
“你和余佳干了什么?”
路心悦眨眼睛,又眨眼睛,突的她昂起头,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老规矩。”
王景盛勾起唇,慢悠悠地答,“好。”
说完,他掀起被子便欲上床。
路心悦警惕地往后缩一缩,“哎?你不是已经起床了,那事儿……要晚上啊。”
王景盛牛皮哄哄地答,“晚上我自己来。”
说话间,他已经在床上躺好,结实的手臂扬起,把路心悦拽过来,伏到胸前,“开始吧。”
“那个,你做得这么频繁,不怕……那啥尽了人亡么。”路心悦不想啊,大清早的,她还想睡一会儿呢。
“嗯?”
王景盛的声音凉起来,“说话不算话,要罚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