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竹猛地攥紧了双手，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十二代叹了口气，“江一平是被困在木灵界的木灵，而延零是被木羽殿牵住的木灵。”

“所以延零才会是照顾每一任木羽殿殿主的人。”江凝竹垂下头，攥紧的双手放在双膝之上，“对于老祖就是江一平，为何会是他给我留下令牌？为何他什么都知道？我记得当年我那令牌给他看时，他明显是不知道这一切的，可是”

江凝竹不下去了，咬紧了自己下嘴唇。她这几年也一直在想这件事情，可是怎么推，推出的结果都是江一平在骗自己，但是这个结果，她不想相信，也不愿接受。

江凝竹情绪表达得很是明显了，十二代一眼就明白了她的想法，笑道：“你不用担心他骗了你，他一开始的确是不知道涵月宫以及木羽殿这些事情的准确地应该是没放在心上。”

“什么？”江凝竹一怔，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十二代。

“我一开始给你的那个令牌，根本不是什么临时令牌，那个令牌是属于江一平的。也就是，在你递给他令牌之前，他是不知道什么是木羽殿的。”十二代笑道，“当年我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就想着这种体质简直是太适合当木羽殿的下一任殿主了，也可以守住着涵月幻境。

当年的我还没有现在这么虚弱，还是可以出去一段时间，所以我便出去找了他，问他愿不愿接我的班当木羽殿的十三代殿主。”

十二代着轻笑一声。

“但是他拒绝了，他自己要守住自己父亲用命换来的安宁我也是那时候发觉他是旻前辈的后代，于是更想让给他接我的班了。但是他的意念比我的想法更加强烈，我最终还是拗不过他，自己回来了。”

“但是前辈，老祖他不是不能出木灵界吗？如何当木羽殿殿主呢？”江凝竹问道。

“木灵界不能动但是这个之后木羽殿的涵月世界是可以移动的啊。”十二代笑着解释道，随后接着道，“但就算是如此我也没有放弃让他当殿主的心，偷偷取了他的气息创了个木羽殿殿主的令牌。”

江凝竹听到此处，忍不住打断道：“所以前辈当年本身就没有想给我。”

想想也是，当年也没做什么就拿到殿主令牌，着实有些可疑了。

江凝竹如此想着。

“哈哈！也并不是，你的赋的确是让我喜欢，但是你的实力太差了，能力和赋不对等。”十二代着认真地看向江凝竹，“而且现在好像也是哦，你要是这样继续下去，是不行的。”

江凝竹闻言立即坐正了身子，“多谢前辈指点。”

十二代摆了摆手，继续道：“我原本就是计划着让你把令牌给他，他不仅可以摆脱木灵界活下去，还可以顺利接手木羽殿殿主，但是没想到他把令牌中属于自己的气息换成了你的。”

“什么？老祖他”江凝竹一惊，想到当年江一平拿着令牌思索的样子，眉毛瞬间拧在了一起。

原来老祖他当时并不是在考虑当不当令牌中的木灵

江凝竹想着，双手攥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