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姨母,那信不是莲儿写得,真的不是莲儿写的。”宋英莲不知所措的哭着,她也不知道为何,今日本是她来祠堂烧佛经的日子。以往五年她每年每月初一十五都会烧佛经为姨母祈福,感念姨母养她一场。
今日她正跪在蒲团烧佛经的时候,四老爷林深一下从后面抱住了她。
她使尽了全力挣扎还是挣扎不过,还被四老爷占了身子。
“姨母,真的不是莲儿,莲儿也不知为何刚才表哥为何这样,莲儿如今已被表哥占了身子,哪敢说半分假话。”宋英莲难过不已,只觉得凄苦。
林深听见宋英莲的话面色难看,出口反驳道:“母亲,不是孩儿强迫表妹,孩儿今日早晨收到这个手帕,想着表妹对儿子一腔情意,才想来祠堂与表妹说个明白的,谁知到了祠堂,竟然觉得头晕眼花,不小心做错了事。
但是绝对不是儿子的本意。”林深也觉得冤枉,他不是看不出来,嫡母看重表妹,想与表妹许个好人家,才留到了现在,待大侄女入主东宫,家里的女儿的姻缘比之以前也能更上一层楼。
谁知进了祠堂,他觉得意乱情迷,把宋英莲看成了自己的夫人。
宋英莲本以为四表哥是对她有一些情意,才想着来祠堂与她幽会,没有想到竟是这种缘由,心声怨气。想到自己已是双十年华,又被四老爷占了身子“若是姨母早早的将莲儿许了人家,也不会有如今这事了。”
老夫人听见这话是在怪自己不由得怒上心头,她费心养了十年的丫头,养出了个白眼狼来,一时之间竟是气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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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林家大老爷林素正下值回来,听见母亲昏倒的消息他心急如焚。只是国事比家事重要,也不能随便就扔下手头的案子就走,一直等到下值才急急往家赶。大夫人早在内院门口等着了,看见夫君回来连忙把今日在祠堂的事,与他分说一遍。
“你这畜牲。”林素正进到老夫人的卧室里,看见四老爷跪在床边一脚便踹了过去。
想起自家夫人与自己说的四弟与那宋英莲的事,他就觉得愤怒不已。
那宋英莲是自家母亲的娘家亲戚,自己弟弟与她有了苟合,别人会怎么说。且宋英莲无父无母,在林府长大,不管此事如何处理都会对林家名声有隘。
想到这弟弟干的蠢事,他只想再揍他一顿。
“难道你不知道母亲对表妹早有打算吗?你还欺辱于她。”大老爷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四老爷林深。
“大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日收到帕子,只想着去祠堂看看,没有想到在祠堂里看见了舒儿,想着是舒儿与弟弟写情诗调情,谁知清醒过来才知道是表妹。”舒儿是林老四的一个小妾,林老四不敢说是自己夫人,怕对自己夫人的名声有碍,就随便说了自己院子里一个小妾的名字。
“你说你看错人了?”林大老爷心生疑虑,手不自觉的弗上下巴上的胡子。难道这是一场阴谋?可是四弟没有官职闲赋在家,他又一向不老实,谁会这么不开眼设计上来他。
大老爷思量半天也没有头绪,只好放下此事,待老夫人醒来再做决定。
正院旁边的小院里,宋英莲坐在梳妆台的铜镜前神思不属,镜中的人儿眉头紧皱,一双杏眼哭的红肿。
本来想着,自己年龄渐大,如果再寻亲事,肯定寻不到多好的。若有一日大小姐入主东宫,她就去求求姨母,让自己做陪嫁媵女,也好享一享那宫里的富贵荣华。
却不成想今日竟被四表哥占了身子,可是去四房那里做一个小小妾室,她又不甘心。谁不知道,四老爷与夫人鹣鲽情深,有也只是两个小小的通房而已,只是如今大小姐的婚期将近,她不知如何才能为自己打算。
宋英莲不想就这样随便跟了四老爷,她想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