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白寒烟与父白镜悬同游,经过一个矮坡时,便见有新丧下葬,却见那遗孀身穿孝服连声涕哭,她急忙唤了父亲,二人仔细听了一会,白寒烟叹息道:“唉,谋杀亲夫,屡见不鲜。” 白镜悬不明就里,又拗不过女儿,只好派人通知官府把那个哭丧的妇女抓来审问。 那妇女见官做贼心虚,很快就承认了银针刺腹害死丈夫的罪行。 白镜悬惊诧不已,便问女儿道:“何以见得那遗孀是谋杀亲夫?” 白寒烟淡笑道:“因其哭声并无悲伤只有惧怯,
简介: 一日白寒烟与父白镜悬同游,经过一个矮坡时,便见有新丧下葬,却见那遗孀身穿孝服连声涕哭,她急忙唤了父亲,二人仔细听了一会,白寒烟叹息道:“唉,谋杀亲夫,屡见不鲜。” 白镜悬不明就里,又拗不过女儿,只好派人通知官府把那个哭丧的妇女抓来审问。 那妇女见官做贼心虚,很快就承认了银针刺腹害死丈夫的罪行。 白镜悬惊诧不已,便问女儿道:“何以见得那遗孀是谋杀亲夫?” 白寒烟淡笑道:“因其哭声并无悲伤只有惧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