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是鸦片,一遇到她,所有隐忍和克制都消失成了齑粉。
她是他度不过的劫。
宫千绝苦楚地勾了勾嘴,慢慢做回身子。
又是一副多情风流的坏笑。
双臂往后交叠在头上,身体仰后靠下,宝石蓝的丝质衬衫解开两颗纽扣,露出禁欲十足的锁骨。
他长了一双让女人还羡慕的锁骨。
皮肤透着病态的苍白,像一只慵懒血统尊贵的王族之兽。
“你怎么不吃?”气氛有些凝固,月倾颜首先打破沉寂。
“看你吃!”
“看我吃就会饱?”月倾颜一个白眼翻去:“不是问我好不好吃?很好吃,不信你尝尝?”
宫千绝嘴角邪肆地挑起,眼眸张扬的恶劣:“手软!”
“你吃到你动的是嘴,要我给你借一个漏斗和搅碎机?”
宫千绝:“……”不解风情的女人。
“拿不起筷子!”
月倾颜深凝着他,眸光浮现不怀好意的笑纹。
她按下服务铃。
aier几步走来:“姐,请问有什么吩咐?”
月倾颜双手抱胸,嘴唇撇向对面:“这位先生手受伤了,麻烦帮他用餐!”
aier紧张地看向对面慵懒邪魅的男子,那一身禁欲高贵的颓气,让她险些神魂颠倒。
他穿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白皙腕上的手表也尊贵不凡。
大好的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