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肖十分钟,宫熏儿便意料之内的踢开了门。
“月倾颜,你什么意思?”
月倾颜脸上敷着面膜,躺在床上,倒立腿,这个姿势看人本就颠倒,加上宫熏儿杀气腾腾让她那脸看起来更加狰狞了。
她看也不看她,慵懒道:“哦,你说那个录音啊?我以为你很喜欢?”
“我喜欢?”宫熏儿要气死了:“你是来炫耀的吧?你真以为帝太子会看上你?少在那做你的春秋大梦了,就你这见不得光的身份,也不嫌丢人现眼。”
“我说你除了不断重复我的身份外,就没有新鲜词了?你不嫌累,我都替你酸。”
“啥玩意,我酸?开什么玩笑,我为什么要酸?我宫熏儿身份尊贵,品貌端庄,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样样比你出色,你有什么值得我酸的?”
“我比你美。”
“你?”
宫熏儿气得发抖,无论她说什么,都被月倾颜一个美堵得无话可说。
月倾颜没说错,谁叫人家比她美呢!
靠她那张祸国殃民的脸都能掩盖她一切不足。
宫熏儿恨恨盯着月倾颜,眼眸喷火:“月倾颜,你个该死的女人,狐狸精,心机婊,贱人小三。”
“我当你是在夸我。”月倾颜揭开面膜,扔到垃圾桶,去盥洗室洗干净,出来宫熏儿竟还没走。
“你坐在我床上做什么?我还没重口味到男女通吃,荤素不忌?”潜意识:姐是直的,看不上你。
宫熏儿脸都红了,抽着嘴站起:“呸,谁稀罕做你破床。”
“那你还坐?”
宫熏儿:“”意识到被月倾颜耍了,她又一屁股坐在床上:“这是我家,这房间里的一切都我的,包括这张床,我偏要坐,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