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没问，姜哲就没说。

不过今天程言还是忍不住问了句沈诺的状况，姜哲的笑容僵在脸上，他坐下来，吁一口气道“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他，问了老师和同学，他们都说没有见过他，他就仿佛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消息。”

“是吗？”程言低头，她想，他大概是躲起来了吧，他不想见到他们，毕竟像他那么一个骄傲的人，一下子从人人追捧的沈教授突然之间变为众人不屑和嘲讽的对象，这要换做是谁估计都会受不了的吧。

“二小姐，冯小姐给你送婚纱来了。”福妈依旧是笑容满面，她领着冯娟进来，拿来她十天后要穿的婚纱。

“二小姐，这是我们照着你的尺寸又进行了稍加修改的，你看喜欢吗？”冯娟把婚纱拿出来给她看。

程言也懒得再麻烦人家，于是点了点头道“就这样吧，挺好。”之前叫他们改，确实是想刁难他们，但是现在，想想还是算了，这一来二去的也怪麻烦的，其实对她来说，穿什么都无所谓。

姜哲道“还是试试吧，万一不好还有时间可以改。”

“是啊，二小姐，结婚是人生大事，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可马虎不得，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及时修改，这样才能拥有一个不留遗憾的婚礼啊。”冯娟也劝她。

程言拗不过他们，只得答应去换。

换好出来，效果出乎意料的好，连姜哲也夸赞道“嗯，的确不错，一妃，你最近瘦了，得多吃点补一补才行。”

程言心情还算不错，半开玩笑道“你想婚礼的时候见到一个胖子吗？”瘦点多好啊，穿衣服好看。

姜哲上前，握着她的手道“就算你变成了一个胖子，我也照样喜欢，照样娶你。”

程言抬眸，看着他的眼睛，如此深情的时刻，火舞凤凰的声音响起：“别太贪恋这些虚无的爱情，不值得。”

“哼。”程言冷哼，是啊，她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来到这纯属偶然，谈什么爱情不爱情的。

嘘一口气，她抽出姜哲握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