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坐在树枝上的女人不经蹙眉,一袭白色休闲服的她隐藏在大树之后并未被人注意,细致的小手不经意之间紧紧的抓住树枝,怒火在因为熊熊燃烧。
rieain吗?还真是巧没想到在这里我还能遇上你们,那么就别走了,正好我也想知道除恶的领导人究竟是不是母亲!打定主意的她起身高高的靠在大树之上,只为了再次应证唐驹良的话。
既然其他隐世家族的眼中rieain就是神,按理说他应当不会反抗才是,到现在似乎并不是那么一会才对,从眼前这男人的眼中她看到的是厌恶。
………
之见他们一行人盯着顶着七月的酷热行走,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般的太阳,云彩受不住酷热,悄悄地躲得无影无踪。河堤上的树木撑开浓厚茂密的枝叶,努力遮住耀眼的太阳。
在这么酷热的天气的下在场的已是汗如雨下仿佛置身于火炬之中,口干舌燥的感觉愈发强烈然而在他们手中的水确实少之又少,距离到达据点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一路上他们都在寻找水源,好不容易到了河堤前几人自然会好好的打水。
重获“自由”的男人无力的瘫倒在地,他挣扎着从地上坐起,苍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细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好似每移动一下都是巨大的折磨。
男人无力的靠在树上望着远处正在打水的几人,他无奈的吐出一口气来,两手伸到空中,“呵呵……我就真的没有逃离吗?一年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我都被这个组织的人禁锢,还有机会吗?”
舒婉清浑身一震仰望树下的人,观察的心情像原本自由的鸟儿突然被束缚在一个铁笼子里感觉在大白天下被谁遮盖了眼睛,犹如无头的苍蝇如同人处在一个无边无际黑暗的房间里,看不到希望,感觉不到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