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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心之歌》发表了

听了我的话,石云很久没有开口说话。末了,她说她承认我说的有道理,究竟怎么做,她再考虑考虑。我知道石云为这部作品付出了怎样的努力,甚至付出了自己全部的情感,全身心的爱。我也知道她是多么钟爱她的这部书,也理解她的慎重。

石云在做隐身人,我除偶尔出去采购外,我们只能大部分时间窝在家里。但是已经不必窝在床上了。出了每天的功课外,我们还一起做饭,一起做家务。

厨房几个柜橱的门有毛病,我早就发现了。石云在的时候总忘,但自己又一直找不到工具。这会儿我突然想起来了,就让石云帮我找到工具。没用多少时间,几个门都修好了。

没想到干这么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引来了石云那么大的惊诧甚至震撼。她说这几个门的毛病她早发现了,找原来装修的,他们态度到不错。但总是说这小事不值当跑一趟,什么时候方便顺便过来就干了,可谁知道他们是真的没机会“方便”,还是借故推脱,反正一直拖到现在。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让我修好了,没想到我这么能干。

“干这点小活算什么呀?我学徒学的是汽车修理,那时候的职称叫内燃钳工。曾经是单位里最年轻的汽车修理主修,带的几个徒弟都比自己年纪大。”

“怎么没听你说起过?不是吹牛吧?”

“多少年前的事了,自己都快忘了,这又不是多了不起的事,有什么可吹的?不过,有一件事不知你相不相信?在我现在住的小区里我曾经很有名气,被誉为大能人。”

“为什么?”石云不解的问。

“我刚搬进我现在住的小区时,我还在位,每天有专车接送。听到过小区里人议论,说我这个人每天有专车接送,官肯定小不了。后来退下来了,看了三年孙子,整天带着孙子在小区里玩耍,和大家就熟起来了。特别是和我孙子年龄相仿的几个孩子的家长,简直就成了好朋友。大家都说,这老头也没什么官架子,待人挺和气的。带了三年孙子,把自己的名和姓都弄没了。一见面大家都叫我琪琪爷爷,琪琪是我孙子的名字。叫的时间长了,干脆把我孙子的名字省略了,无论多大年纪,见了我都叫我爷爷。

“有一次,一起看孩子的家长,说是家里要来客人,从他的亲戚家借了个二用床。为了充分利用有限的空间,白天的时候折起来是个单人沙发,晚上打开了就是张单人床。他是把床折成单人沙发运回来的,到家后怎么也回不去床了。把东西的主人他的亲戚喊来,亲戚说在他家一直当床了,他没拆装过也不会。他们两个又捣鼓了好长时间,也没搞成。他父亲和我整天一起看孙子,和我很熟,这时候想到了我。他说爷爷那人一看就特别有灵气,不行叫爷爷来看看吧?他儿了说,自己拆过都装不上,爷爷能有什么办法?他父亲说死马当活马医吧?这样就找到了我。

“我过去研究了一下,问他动了什么地方,拆下什么零件没有?他告诉我动了二个地方,卸下二个螺丝。我找到了那二个地方,研究了一会儿,就把沙发打开了,把两个螺丝上好,单人床就好了。我又把单人床折成沙发,告诉他们诀窍在什么地方。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下子把我的名声传出去了。”

这件事肯定是真的,但只是出场的人物有出入。因为说我有灵气坚持让我去看看的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他的媳妇。她的媳妇为什么坚持认为我可以呢?这一点我真的不知道。但有一点我是清楚的,在大醋缸面前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这样你就成了院里的大能人?”

“是呀!谁家碰到什么难题都来找我。有一次一个小孩子的四轮自行车坏了。送到修自行车的那里,修自行车的看了半天说这毛病他修不了。很多人能用钱解决的事,是不肯求人的,没办法又回来找我。我一看是后轮的二个小支轮的架子变型了,都没用工具,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把变型的地方扳回了原位,很快修好了。

“连修自行车的都修不好,爷爷鼓捣鼓捣就给修好了,这一下我简直成了神的存在。”

“那又为什么曾经是呢”石云问。

“这老爷子能耐大着呢,孙子上幼儿园了,人家又出去赚大钱了,谁家有什么活还好意思找我?”

“这也就是说我宝贝不但是个理论家,还是个动手能力极强的大能人。”

“这评价基本上还是客观的。”

“说你胖你就喘上了。”石云哈哈哈笑着,刮着我的鼻子。

当然,有好的电视节目时我们也会依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候我们也会一起讨论一些问题。这期间,我们讨论最多的还是石云的书。不过,第一部的结尾是写到石云机场接了我,还是我们聚了一段时间后离开,石云一直没拿定主意。但她好像也越来越倾向于后者。

有时候,我们也会讨论我的那些论文。比如,我发现石云最近在看我写的一篇关于民主集中制的文章。石云说这篇文章很多地方她理解不透,问了我几个问题。

我告诉她:“我在文章里写了,我们这个国家,我们这个党,包括我们的人民,是缺少民主的熏陶的。一方面是长期的封建专制留下的遗产。另一方面中国共产党所领导的革命,绝大多数时候是地下斗争。属于密谋的性质。没参加过议会,也没怎么参加过合法的斗争。

很多时候、很多的人们好像更习惯那些传统的东西。比如有人衷心的赞扬老人家是中国最好的皇帝,把马克思主义政党的领袖和封建皇帝真心实意的混为一谈,这是怎样的讽刺呀

“至于民主集中制,则被不少的人变成实用主义的东西。需要民主了,会说民主集中制当然要民主了。需要集中了,就变成了民主集中制吗有民主更要有集中。什么时候讲民主?什么时候要集中?民主集中制中的民主与集中到底是什么关系?很难说清楚。

“其实这里的关键是民主和集中不是在一个过程中。民主是在决策过程,什么样的事要通过什么样的会议去讨论、通过什么样的民主程序去决定,这就是民主的过程。但一旦做出决定,一旦进入执行过程,就是集中了就要坚决执行了。大家就再不可以说三道四了,甚至执行中出了问题,决议投反对票的,也不可以这个时候反过来说我本来是反对,而应该共同面对。这也可以说成民主决策,集中执行。”

听了我的话,石云赞同的点了点头。

到了石云与家人约定回来的时间,石云晚上回去了。加之我的时间也不多了,我们窝在床上的时间也就多起来了。想着又要分开了,我们情绪都有些低落。

石云把一年来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掰着手指加到一起算了算。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说起来也不算少了。加到一起差不多有两个月,怎么就是在一起呆不够呢?”

我说:“在一起两个月,时间是不少了。可分开的时间不还是有十个多月吗?两个月能呆够吗?就是一年在一起呆十二个月也呆不够哇”

这时候,刚刚到过一次的石云正缩在我怀里休息。听了我的话,我们沉默了好久、好久,有欲哭无泪的感觉。

“寒假不就可以又见面了。”石云本来是想让我们打起精神。

“是呀!我们再见面恐怕就要等寒假了。”而我的话好像使人更泄气了。

“穿上衣服,我们去书房唱歌、跳舞。”石云显然不甘心用这样的心情,去度过我们在一起的这剩下的不多的时光。

“好!我们就去唱歌、跳舞。”我当即表示赞同。

离开的时刻终于到了。我一直劝说石云,别折腾到机场送我了。石云一直没答应,看样子她是铁了心的要去送我。我知道她的想法,能在一起多呆一分一秒也是好的。但走到门口时,她还是忍不住哭了,想去送也去不成了。我回过身做此行的最后吻别,石云已经哭成泪人。

到机场后给石云打电话,她好像还在哭。到登机口给她打电话,她显然还在哭。她说她现在在我刚才睡过的地方躺着,闻着我身上的味道。她说,她这样好些,好像还和我在一起。听了她的话,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登机以后,我发微信给她“已登机,正点,我很快要关机了。”

“一路平安,明白,我的最爱。”她回复。

距寒假可还有好几个月呀!是因为再见面遥遥无期吗?在飞机上我和第一次来锦州一样,不停的流眼泪。真的不想离开石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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