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是欺负呢？我就是喜欢阿离姐姐才这样的。”夜轩抬起头，一脸的人畜无害。

夜九摇了摇头，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现在的夜轩还小，很多事情她即便是说了夜轩也是不懂的。带着夜轩和上官离去吃饭，夜九走在最前面，完全听不到夜轩在身后嘀咕了一句话。

他这才不是欺负呢？方以年告诉他喜欢一个人就是要亲亲抱抱的。

吃过晚饭，夜九亲眼看着上官离和十一睡下，这才换了一件衣服从西厢园里出来。玄冥学院三天后就要比试，所有的学员都会在今晚被接回家。

夜轩回来了，方以年自然也是要回到公主府的。

而上一次在公主府发生的事情还让夜九历历在目，她既然已经插手了第一次，当然也还会插手第二次。

……

公主府，静静悄悄，半点声音都没有。

夜九从外面翻墙进来，还没有走两步，就听到了假山那边传来了一声接一声的抽泣声。顺着声音走过去，果然，是方以年。

一个人蜷缩着双腿坐在假山的阴影里，把头埋在膝盖上，肩膀耸动，哭声带着明显的克制。很显然，是不想被人发现。

走到方以年的面前，夜九还没来得及讲话，面前的方以年忽然惊慌失措想要掩饰，结果抬起头看到来人是夜九，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一步都走不动了。

“你怎么来了？夜轩刚回去，你不陪着他来我这里做什么？”方以年说着，转过身去，背对着夜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