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纳兰青云的训问,于济世镇定的答道:“我是南宋国人!”
纳兰青云自信的说道:“你是不是南宋国派来的奸细?”
于济世轻笑道:“奸细,我一个驱魔人怎么可能是奸细呢,再说是奸细我来这么个苦海延边的地方作甚?”
纳兰青云傲慢的说道:“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我们金国的地盘。”
于天翔一听忍不住了,有点反感的说道:“是金国的地盘不假,我们驱魔人都是为了百姓,我们才不管什么南宋国,金国呢,那也不是我们百姓所关心的事,再说,金国百姓可以进入南宋国做生意,南宋国百姓也可以进入金国从商,也从没有见人阻拦过,县令今天这么说,岂不是破坏了两国的关系?”
师爷孙成听着,忙向纳兰青云说道:“老爷,金国于南宋国五年前早已合议了,南宋国向金国称臣纳贡,两国百姓互相往来,通商是允许的,老爷您怎么给忘了呢?”说完,向纳兰青云眨了眨眼睛。
纳兰青云一听,似乎明白的样子,随后说道:“哦,是啊,我确实是给忘了。”哈哈强笑了几声。
刘继业也赶忙岔开了话题,说道:“大人,您先喝口茶,我马上叫人上菜。”接着,冲堂屋后边喊道:“菜好了吗,好了把酒菜给我端上来。”
堂屋后边传来王氏的声音,“好了,这就端上了。”
一会儿,王氏和李氏连同两名前来帮忙的村妇,把菜和酒端了上来。
纳兰青云瞅着端菜的人,问刘继业道:“你家姑娘怎么没来啊?”
刘继业连忙故意说道:“小女与几个姐妹到村中的拳房练习武术去了。”
纳兰青云一听,惊讶道:“你家姑娘还会武术?”
刘继业回道:“喜好而已,我为了让她防身,现在练的还可以,打几个壮汉还是没有问题的。”
纳兰青云听这话,一缩脖子,随后端起桌上的酒碗,以掩饰自己恐慌的心情,说道:“来,干,干。”然后随其等一饮而尽。
连续喝了几碗酒以后,再看那个纳兰青云,眯着醉眼,又胡吹乱侃起来,说道:“刘村长,你们村里这个灾情啊,我看这么着,我从县里给你批上十万两银子,以用来赈灾,我再给你拿出一百万两银子给那个柱子他爹,以安抚他失子之痛。”说着,摇头晃脑,丑态百出,他一把掫下头上的帽子,露出了他那颗秃的没毛的脑袋,然后趴在桌子上打起呼噜来。
师爷孙成一看,忙向刘继业解释道:“刘村长,这大人看来是喝醉了,县衙连一万两银子都凑不起来,他在这里说这个都是空话,你可别当真呐。”
刘继业瞅了瞅纳兰青云,摇了摇头说道:“唉,金人这当官的,净他娘的大忽悠哇,本指望他能给村里拨点儿银两赈灾,没想到上这白吃白喝来了。”
孙成哭笑不得的气道:“金人就他娘的这么个熊样,这金国早晚让他们给败了。”
于济世看纳兰青云那副不堪入目的模样,说道:“这海风县摊上这么个昏官,百姓可真是要遭殃了。”
于天翔随后说道:“是啊,老百姓的日子可真难啊,摊上天灾人祸不说,还要承受这昏官的欺蒙。”
再看院子里那些差役们喝的是东倒西歪,横七竖八的。那街道上的泥是清干净了,但又多了这么几滩烂泥。让人看去,着实碍眼。
这时,天渐渐暗了下来。
刘继业把刘轩和刘继德,以及村里几个陪差役喝酒的人叫到一旁,说道:“你们看看在在这村里找个闲房,把他们都安顿下来。”
刘继德一想,说道:“村里哪还有什么闲房啊,就是卖酒的老谷头他家也许能把这些人放下。”
刘继业说道:“继德,你就上老谷头那里去说一声,让他们将就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