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莹知道自己说错,一吐舌头,即而说道:“当然,那也是我老祖宗。”
王氏哭笑不得道:“就知道胡说八道。”
刘莹继续坐下来,往嘴里塞了一块馒头,忙活的夹着菜,说道:“我没瞎说,你不信问我天翔哥。”
接着,于天翔将事情细说了一遍后,刘继业点头说道:“是啊,我们家族有这么个传说,说我们老祖宗有这么一段故事,但这么多年也没有真实的考究,都以为是个传说,今儿一听,原来这事还是真的,怪不得我刘家的族谱开头,是写着刘坤和刘乾两个人的名字,我们只知道我们是刘坤的后人,我们的老祖母叫青莲,也知道刘乾他无有后人,原来他是只狐妖哇。”说完,若有所思的样子,“如是这样,我得召集我们刘氏族人们,前去拜谢它守护我们老祖宗之功德啊。”然后哈哈的笑起来。
刘莹又不高兴的说:“笑笑笑,我还没跟你说那生气的事呢。”说完,气的一拍桌子。
刘继业停住笑声,问道:“什么事值得这么生气啊?”
刘莹愤愤道:“哼,就是李四他爹李良臭不要脸。”
刘继业诧异道:“李四他爹?那老东西又怎么了?”
刘莹把馒头丢到桌上,“我不跟你说了,还是让天翔哥跟你说吧。”说完,愤愤的走了出去。
刘继业把脸转向于天翔,不解道:“天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于天翔原原本本把事情说了一遍。
刘继业听完后,愤怒的啪的一拍桌子,“这个老东西,蔫了吧唧的,这么多年装的跟个好人似的,没憋什么好屁。”继而又骂道:“娘的,我古流村的村风都叫那老东西给我败坏了。”一会儿又坐下来,稍微一平和,“可怜我那老谷兄弟啊,老婆死了都不知怎么死的。”说完,一叹长气。
于济世劝说道:“刘大哥,息怒,息怒啊,村子里出了这档子事,你得稳住啊,看怎么办才好啊?”
于天翔随即说道:“是啊,老爷子,你消消气,拿个主意。”
刘继业缓下来,说道:“唉,这让你们也见笑了,我这村子历来都是县里的典范,出了这事,你说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呀。”说着,喊道刘莹,“刘莹。”
刘莹进到屋来,说:“爹,叫我有什么事啊。”
刘继业摆着手说道:“去,去,把你谷叔给我叫来。”
刘莹答应,随后走出家去。不一会儿,刘莹和谷叔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谷叔一进屋,满脸笑容,冲刘继业说道:“怎么了,老酒鬼,又想让我给你做什么好酒哇?”
刘继业一脸愁容,一指椅子,说道:“你先坐下,”接着,冲着于天翔和于济世说:“老弟啊,你和贤侄一夜未睡,先去休息休息吧。”然后对刘莹说:“刘莹,去,叫你娘和你嫂子把西厢房打扫干净了,叫你于叔和你天翔哥住在里边。”
刘莹高兴的答道:“好嘞。”
之后,于天翔和于济世随刘莹走出了正堂。
不一会儿,刘家正堂里传出谷叔嚎啕大哭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海风县县令派了四个衙役,来到了刘继业的家中,然后刘继业带着衙役到了李良家。李良被戴上枷锁,押往海风县县衙。
次日,古流村的村民们正在池塘里捕鱼,忽然,天空中乌云翻滚,电闪雷鸣。
深秋的季节这种天气很是少见,乌云压的越来越低,使人觉得喘不上气来。池塘里的水也随之上涨,这种阵势从没有人见过,吓得人们都纷纷爬上岸去。
这时,池塘中的水打起漩涡,有一个未来得及爬上岸的小男孩被卷入漩涡。
顷刻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