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绝对了,那可是奴家们的王爷。”
“若不是当年倾城郡主伤王爷致深,我们也没有机会。”
“逍远,不想死,给奴家闭嘴。”
“……”
倾城郡主?
她依稀记得她不是大王爷任昇宁的静宁王妃?叫什么来着……
哎呀!想不起来。
万万没想到,有龙阳之癖的任笑尘还有一段感情,原来是后天被掰弯的同志,这是一重大新闻。
雪飞鎏见他们走过,她瞥头顺着看去,一瞥惊鸿,心一震。
两男子容貌果然一流养眼,身长七尺有余,形貌昳丽,为人洁白晰,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
她被撩到全身电击,尤其是那红衫的男子,比女人还柔气,艳丽到绝色,能被任笑尘看中的男子,果不同凡响。原来方才她坐过的轿子是给他们安排,原来他也会贴心啊!只不过,为什么不是两顶轿子兄,还一顶去哪儿。
见他们身影远去,抛开那些疑问,日后,他们是她的敌人,想在王府上位,必须踩着他们往上爬,她的眼神眯了起来,转身就走。
不久就到了,笑看红尘灯光通亮,与长廊完全是两个世界,一暗一明。
雪飞鎏见门大敞开,原来夜不闭户是因有600侍卫守护,手笔真大。可惜,也无法阻止本姑奶奶大摇大摆进去,因为她一身隐身衣,她有得瑟的本事,谁敢不服灭了谁。
屋内的声音随之而来的传入她耳膜之中。
“王爷,大人欲把贺图名下的产业全数转交于您,这是大人的书信,请过目。”
“外祖父他身体如何。”
“回王爷,大人他还健朗,您无需担心。”
“既然身体健朗,本王无需。”
“王爷……”
“下去,本王乏了。”
当雪飞鎏进入到房内,视线之中映射出,一绝色男子正坐在书桌在前,他眼神犀利如寒如冰,无一丝情绪波动,把毛笔放下,右手开始磨墨。
她怔了怔好一会儿,脸上泛起花痴,身体自然而寒栗惊醒,真是寒气逼人。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任笑尘,她的脑海居然响起一句话,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笑看漫漫红尘路,求得心开乐逍遥。
遗憾的是,这句话与现实的人格格不入。
眼看中年男子退去,任笑尘停止磨墨,他的眼睛变得淡然无痕,凝视着书桌上的信。随即,他闭上眼睛,右手抓起信件,捏成拳。几秒,右手一挥,成拳状的信件仍在地上。
“外祖父,对于万贯家产本王一点儿也不稀罕。”
雪飞鎏基本要吐血,朝着掉落的信件扑去,大骂破骂:“任笑尘,你有病啊!那多产业全给你,为什么不要,它又没砸死你,也没有碍着你什么。你不要,可以都分给我。”
“主人,热水已放好,请转室内泡水。”
雪飞鎏刚捡起,突然听到声音,吓得她急切起身,一转身,无人,这是暗卫传语?又一回头,只见任笑尘睁开眼睛,目无表情地起身便跨步大走。
雪飞鎏已是心惊肉跳,刚收好信件在衣里,就紧跟上他的步伐,转眼到卧室,里面放着一巨大的水桶,任笑尘停住步伐站着。
他不是洗澡?怎么不动了。难不成有人?
雪飞鎏无一害臊的样子在想,好奇他干什么,反正她想的东西到手,再呆会也没事。说不定,今晚还能看到什么惊心动魄的特写。
她贼溜溜的一笑,令人想入非非。
“功夫无人可比,威风不减当年。”一想到方才那两面首说的话,她的体温在升温之中,比起远处的水桶冒出的热气,有过之而无不及。
下一秒,一娘娘腔音出现,她的鼻空几乎要喷血,脸红得不要不要的,她双手飞快捂着鼻子,莫非是真要来个戏水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