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人是因为你而死，因为你是魔族，所以杀死他们的就是你。”

艾白的心脏突然猛地跳了一下，说不清的思绪聚在嘴边，他抬起了头。摘下了帽子。黑色的头发显露出来，那干净的脸庞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本来因为较暗的原因，她是不看清艾白眼睛的。但是艾白聚集的瞳孔，微微发动魔力。眼睛慢慢发出淡光。夜澪也就很清楚的看见了艾白的眼睛。

“也许是因为我。但事到如今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如果是你有这双眼睛，你又能做什么呢？”苦涩的心情，迷样的眼睛。

这是艾白的痛苦，忍受了三千五百多年的痛苦。他没有办法，类似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次。因为这样他害是了很多人。包括自己的朋友，自己所重视的人。所以他选择带上了这个披风帽。

可这小小的布料，似乎也遮挡不住人们的眼睛。

“没有办法想象。毕竟我没有这双眼睛。”夜澪没有办法判断，如果她有这双眼睛，同时也是人类。但却必须低着头，必须一辈子低着头，那这份感情究竟是整样的呢？

“嗯，也是呢。”艾白收纳瞳孔，眼睛的光渐渐消散。

“我的疑惑，一项都没有解决。重新回到第一个问题。你就是如何让国王放过你的，这个东西是你的吧？”

夜澪拿出了那个金黑色的徽章，丢给了他。

艾白单手接着，看了一眼：“是我的。我挟持了你们的国王，原因很简单。”

“挟持？有尚大人在，你怎么可能做到。”尚老的实力是公认的，在这个国家人的心里，都认为他是最强。突然出现的艾白，是不能将他从人们的心里除去的。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不会杀我。”既然她不知道，那就不说了。也没有什么意义。

“算了，尚大人也有自己的想法，那个国王的确不行。那么，第二个问题，也就是你不想回答的问题。你究竟是什么？有这双眼睛的你，注定不能成为普通人。”

艾白沉默着，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难道要把自己的过去都告诉这个陌生人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这个问题，他还是不打算回答，那夜澪就不会去问了：

“那么，第三个问题。你会剑术嘛？”

这个问题和刚才的都搭不上边，这让艾白有些疑惑，但还是好好的回答了她：“会些。”

“那就和我比试一场吧。不用任何魔法，只是单纯的一场剑的比拼。”

在夜澪眼里，杀死那三个人的，还是艾白。但她不会说什么为他们报仇，艾白也有苦衷，很痛苦的理由。

那么她就只能让艾白和自己比试一场，不管输赢，只要能疏散一下心情便是好。

“理由呢？”

“我不会告诉其他人你的事的筹码。”拿这个做抵押，艾白也不会不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