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未见,坐下来喝一杯吧。”说完白不见自斟了一杯。
“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谁吗?”黑衣轻轻坐在白不见对面。
“我已是将死之人,知道或者不知道对我来说,没多大区别。”白不见说完给黑衣人斟了一杯。黑衣人拉下面巾,端起酒杯正要一饮而尽,白不见一把搭住黑衣人的胳膊:“怎么,你不怕我下毒吗?”黑衣人并未理会,端起酒杯,送入口中:“你虽是怕死之人,但却不是无耻之徒。”
白不见见到黑衣人容貌大笑道:“哈哈哈。我早就该猜到是你,师兄。也就你有这能耐活到今日。”
黑衣人打量着白不见,语重心长道:“没想到你还留着这身衣裳。”
“无论何时,我终究是雪山派的弟子。师兄动手吧。”说完起身轻轻闭上了双眼。黑衣遮起面巾,刚要动手,就听见疾驰的马蹄声,朝院外望去,一把快刀向着自己和白不见飞来。黑衣人一掌推开白不见,快刀愣是从两人中间掠过,直直钉在了柱子上。来的正是孟逍。孟逍一把将马带住,脚尖点着这马头,双掌拍向黑衣人。黑衣人见孟逍来者不善,稍一运气,和孟逍对了掌。黑衣人退了一步,孟逍则被又黑衣有逼出了院子。黑衣人上前取下快刀,一把扔给孟逍道:“今日我就让你心服口服。”白不见见势不妙,一把挽住黑衣人的胳膊,神情紧张道:“师兄,此事他无关,何必同他计较。”说话间,孟逍举刀朝着黑衣人砍来。黑衣人见白不见毫无撒手之意,一脚将他踢翻在地。此时刀已到了近前,黑衣来不及躲闪,双手合十,紧紧夹住刀刃。孟逍将刀一拧,撬开了黑衣的双手。收回宝刀,举过头顶再次砍向黑衣人。黑衣身子一侧,后身的桌椅被这刀气砍成两半,黑衣人大惊。孟逍趁着士气正旺,转过身子单手捅向黑衣人,黑衣人平地跃起,双脚一前一后夹住宝刀,脚跟向后一使劲,刀脱手而出。孟逍趁黑衣尚未落地,从其胯下掠过,一把接住宝刀,再次向黑衣人捅去。黑衣人落地背对着孟逍,见孟逍捅向自己后背,急忙转身,再次双手合十夹住宝刀。孟逍一使劲顶得黑衣只往后退。黑衣退了一阵,见退无可退,便一脚蹬住院柱。孟逍再一使劲“呀”的一声,黑衣愣是被他顶了起来。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僵持着。忽热,黑衣人撤开双手,单手抓住刀背,另一只手拍向孟逍面门。孟逍来不及招架,闭上双眼大叫道:“不好!”可掌到面门,却戛然而止。孟逍缓缓睁开双眼,把自己的脸蛋上下摸了个遍。确信自己尚在人世。回过头来看看了黑衣人。只见黑衣人单手背刀,背对着孟逍说道:“你这刀法是跟谁学的?”
“跟谁学的与你何干?”孟逍没好气地说道。
“你不说也不打紧。”说完转过身对着白不见语气一沉:“今日你我二人的恩怨就在此做个了断吧!。”说完举起宝刀,砍向白不见。白不见不闪不躲,安然受死。手起刀落之时,一支飞箭突然飞来,打落了黑衣手中的宝刀,黑衣人见院子外尘土飞扬,约有四五十号人骑马赶来。定睛细看为首的正是徐堡主。
原来是徐堡主带人前来增援。徐堡主指着黑衣厉声道:“你是何人?”
“你又是谁?”黑衣人问道。
“我乃徐成!”徐堡主捋着长冉,颇有云长在世之风。
“哼,原来是小亭侯徐成。久仰了!”话落众人将黑衣人团团围住。黑衣见对面人多势众,心有余悸,且不知徐成武功高低。小心地从腰间掏出两粒弹丸,猛地往地上一砸,瞬间散起一阵烟雾。众人怕烟雾有毒,皆捂住口鼻。黑衣人趁乱纵身飞上房顶。对着白不见轻蔑地说道:“白师弟,来日方长。”说完,从怀中扔出两枚飞镖。只听得“啊”地一声。两枚飞镖全部没入白不见的双肘。待众人回过神时,黑衣人早已失去踪影。这时从空中飘来一道声音:“白全安,你一身本领乃雪山派所受。今日我废你双手,即日起你与雪山派再不瓜葛。”
徐堡主仍不放心,派出随从在附近搜查。确认黑衣人不在之后,便将白不见和孟逍带回了徐家堡。可黑衣人绝不会就此罢休。而此时,曾杀害陆掌门的萧有义又在筹划着什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