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花月色还在悠哉悠哉的斜坐在成刀门大门前的桂花树上,一手拿着桂花糕,一手拿着一坛子酒,不知又是从哪里顺来的,好吃好喝的,乐悠悠的哼着小曲。
成和凑近了听,“咿呀,啊呀,嘚嘚哎,小妹妹啊,来吃个酒啊,喝的哥哥我啊,心肝儿颤”
花月色的头被成和狠狠敲了一下,“你这是打哪儿听来的小艳曲?”
花月色哎呦了一声,摸了摸头发,揉了揉头皮,连一个嫌弃的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气哼哼的说,“你说呢?自然是艳馆里听来的,明知故问。”说完了,又喝了一口酒,美滋滋的继续哼唱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大祸临头了你。”成和一把抢过她的酒坛子,晃了晃,一坛子几乎见了底了。
花月色惊得一蹦三尺高,哎呦一声从桂花树上摔了下来,摔了个四蹄朝天。又立马蹦起来,揉了揉屁股,左看右看,“哪儿呢?哪儿呢?成和你太不够哥们儿了,早说宫主要来啊,我好准备准备啊。”
成和从树上飘飘而下,颇有些世家公子的风度,恨铁不成钢的嘲讽她,“谁跟你说是宫主来了?”
花月色这泼货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自家宫主,那见着宫主就跟老鼠见着猫似的,虽说相思宫众人都对宫主又敬又怕,但怕成她这样怂的,倒是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