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布鲁斯回答道，他把自己整理的情报全部整理了下来，拿给了亚瑟，他知道亚瑟会处理好的。

然而这东西……已经超过了他们所有人的能力范围之内了。

“如果要切断所有通讯的话，我们现在的力量还做不到。”

亚瑟开口道，布鲁斯做了很多布置，他把整个地球变成了一个武器库。

在布鲁斯给自己做出了杀死自己的计划之后，也一样，做出了针对其他超级英雄的计划。

因为人心是不可测的，包括他自己。

然而布鲁斯在所有计划中都没有切断整个地球的通讯的计划，毕竟在此之前他的认知里也没有出现过这种东西。

能够通过网络信息传播的病毒，而且这种病毒能够直接影响到生物体。

“所以现在可以开始准备了。”

布鲁斯脱下了自己的装备，他要以花花公子的身份出去做一些事情了。

亚瑟也只能点了点头，在布鲁斯离开之后，他拿出了手机。

“今晚的所有行动取消了！”

亚瑟看着自己桌子上的小丑面具，实际上布鲁斯等的只是这张面具而已。

在几年前，当时种花家还没有离开，而当时的他，也是刚刚成为韦恩庄园的管家。

那个时候的他失去了一切，而在那时的二十年前，布鲁斯失去了一切。

或者说布鲁斯只仅有的东西只是对小丑的仇恨。

而也是在那个时候，小丑出现了。

记得那个时候，哥谭的市民们因为怪物的问题在到处游行。

布鲁斯和一些企业家出席了主持会议，解决了一部分问题，不过那并不是问题的全部。

而在那之后……平静的哥谭市出现了一个怪人，一个叫做小丑的怪人。

那段时间亚瑟看到的情况却是布鲁斯带上了这张面具，穿上了二十年前的西装，离开了韦恩庄园。

也就是小丑出现的第一天，布鲁斯兴奋地像个孩子一样，那种喜悦亚瑟能够感觉得到，布鲁斯的存在完全是因为小丑，他就是为了小丑而存在的。

可是小丑已经死了，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布鲁斯在这二十年里不断研究着小丑，不断去追查小丑的一切，在这种压抑的仇恨和疯狂之下，布鲁斯最终……摘下了蝙蝠侠的面具。

而在蝙蝠侠的面具之下，是那张笑脸。

属于小丑的笑脸，而二十年蝙蝠侠在睡梦中无数次和小丑交锋，他无数次想象自己是怎样杀死小丑的，于是在蝙蝠侠的内心深处，早已经住上了一个小丑。

这就是最初汉尼拔留下来的东西，只要有人去研究他，那么这个人早晚也会变成他。

而在汉尼拔之后的莫泽也是在想如何杀死汉尼拔的人格，汉尼拔甚至给莫泽留下了自己的人格分析手册。

然而即便是对着自己的人格的分析手册，莫泽依旧无法杀死自己。

汉尼拔的敌人只有一个九头蛇，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消灭九头蛇。

然而九头蛇的头砍掉了一个还会再长出来，他杀死了九头蛇的所有成员，一个没有放过。

包括他自己手中的工具，而汉尼拔很清楚，他自己对于九头蛇的了解，也让自己成为了九头蛇的一部分，所以九头蛇的最后一个成员就是他自己……他想要完全杀死自己。

但莫泽失败了，他在自我分析中彻底崩溃了，他的人格最终变成了小丑的人格，一个四分五裂的人格……一个疯子。

他失败了，他做不到杀死自己，无法杀死自己的人格。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汉尼拔了，只剩下了小丑……

那个疯子！

而布鲁斯里也住着一个疯子，小丑出现在了哥谭市。

可是每一次出现布鲁斯都不知道，他希望能够杀死小丑，可是他做不到。

在布鲁斯甚至没有追查到一点消息，小丑就像凭空出现一样。

那是当然的，布鲁斯永远都不会遇到小丑的，因为小丑出现的时候，蝙蝠侠是不会出现的。

因为蝙蝠侠就是小丑，就是布鲁斯！

而就在那一次，小丑出现了，蝙蝠侠也出现了，企鹅杀手也出现了。

企鹅杀手想要杀死小丑，杀死那个怪物，那个疯子。

而就在这个时候，蝙蝠侠终于出现了……

可是现在一想想，整个哥谭能够那么熟悉地形的，甚至把企鹅杀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也就只有蝙蝠侠了。

那个时候的小丑就是布鲁斯韦恩，而亚瑟是看到了企鹅杀手，他穿上了蝙蝠战衣，他要去救布鲁斯。

布鲁斯的存在是为了小丑，而亚瑟……他也一无所有了，除了布鲁斯。

那是亚瑟最接近死亡的时候，他不是小丑的对手，完全不是，要不是因为在布鲁斯的潜意识里小丑是被他杀死的，被蝙蝠侠杀死的。

那么亚瑟在几年前就已经死了……小丑不会杀死蝙蝠侠，永远不会。

不管是在亚瑟看来还是在布鲁斯看来，都不会。

因为布鲁斯注定会打败小丑，只要他不是小丑的话。

而为了能够让布鲁斯变得正常回来，亚瑟最终变成了小丑……因为小丑的出现，布鲁斯终于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而亚瑟活着也是为了布鲁斯……布鲁斯，为了布鲁斯，他安排了一次又一次周密的犯罪计划，他让一个个怪人涌入哥谭，成为强大的罪犯。

每一次打击罪犯都会让布鲁斯暂时兴奋起来，仿佛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一样，而这就是亚瑟需要的。

他创造出了谜语人、急冻人、双面人……甚至是毒藤女，怪人们越来越强大。

然而没有一个怪人是蝙蝠侠的对手，蝙蝠侠从未败过，然而这些怪人也让蝙蝠侠有点应接不暇。

在越来越混乱的哥谭，蝙蝠侠反而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冷静，也越来越正常。

为了缓解布鲁斯的精神症状，亚瑟还是时不时戴上小丑的面具，穿上那身西装。

这些年来带给蝙蝠侠最大伤害的也是小丑，曾经的小丑甚至不敢在蝙蝠侠面前露面。

不过亚瑟……他本来就是小丑，他找到了莫泽的日记，在他们家的垃圾堆中……他不知道自己和小丑有什么联系，不过在这段时间里，亚瑟自己也慢慢变成了另一个小丑。

而亚瑟在布鲁斯身边这么久，他早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谁了，他可以是蝙蝠侠，也可以是小丑。

同样，在蝙蝠侠的内心深处一样有一个小丑，蝙蝠侠和小丑已经变成了一个人……

整个哥谭都疯了，从一开始就疯了，从蝙蝠侠开始！

亚瑟戴上了那张面具，冰凉的触感让他的脑子冷静了下来，他需要一个计划……一个……玩弄蝙蝠侠的计划，那么是什么呢？

“……唔，反生命方程式，通过信息传播吗？是一条不错的道路。”

此时亚瑟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了小丑。

亚瑟是一个蠢货，而小丑和亚瑟不一样，小丑是一个罪犯，一个天才！

一个掌控人心的天才……当然，不光是如此，从一开始小丑就注定了自己的不平凡。

从汉尼拔……到莫泽，到布鲁斯……到现在的亚瑟。

小丑自己仿佛也像病毒一样传播着，现在的小丑看到反生命方程式只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然而小丑可不是为了拯救世界的，就像布鲁斯在仇恨中也迷失了自己，而亚瑟……他扮了半辈子的小丑，现在的亚瑟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了小丑了。

他只是在玩弄蝙蝠侠，他手中可是有不少人命的，那些人的死亡会他带来了快乐。

每当他看到蝙蝠侠的仇恨的目光的时候，他心里总能够感受到一种欢愉！

布鲁斯离开了哥谭，有的事需要他布鲁斯韦恩的身份，然而还有一些事，需要的是蝙蝠侠这个身份。

在几天之后，蝙蝠侠第一次离开了哥谭市，出现在了正义联盟的地盘上，就出现在正义联盟总部。

闪电侠、教授、超人和原子队长也到了，所有人都在猜测蝙蝠侠的来意。

毕竟这是这些年来蝙蝠侠第一次离开哥谭。

“让他猜猜，是有什么大麻烦了吗？”

教授猜测道，当然，看到蝙蝠侠的时候他们就知道麻烦大了。

就算是当初毁灭日几乎毁掉了整个大都会，蝙蝠侠都没有出现，而现在蝙蝠侠却直接过来了。

蝙蝠侠看起来可不像那种会分享好消息的人。

“我这里有其他宇宙的来客的消息，在此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平行宇宙被那群家伙毁灭了。”

蝙蝠侠开口道，会议室安静了下来。

正义联盟的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

“我知道是肯定有大麻烦了，可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大。”

教授开口道。

“仔细说一下吧！我们需要知道更多关于这方面的消息。”

超人也开口道。

而蝙蝠侠并没有太过废话，他直接拿出了另一个蝙蝠侠说的话，这些话足够说明一切了。

然而当他们看到平行宇宙的蝙蝠侠是那副样子的时候，麻烦真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