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他拿她无可奈何，但现在的晋王，一气之下，能分分钟掉她脑袋。

他心里如是想着，却没有再说什么。

“迟将军，奴家倒是很想听听，在你眼中，奴家有多不堪呢。”

沉默不语的姬雪，却突然出了声，一副不问到想要的回答不罢休的架势。

“小鸾，别听他胡言乱语，你现在也看到了，迟将军不是良人，你……”

晋王生怕迟暮真的再说什么伤了她的心，想开口劝阻，但对上她一片死灰的目光，他话语戛然而止。

其实，换作是他，听到她在别人面前如此贬低他，他也会……很绝望。

就像，他得知她喜欢的人，是迟暮一样的绝望。

当父皇赐婚，他以为自己得到了全世界，那么，在清楚知道她喜欢迟暮的那一刻，他相当于失去了自己的全世界。

可……他不想放手。

一点不想。

就算她喜欢着别人，只要她是自己的，他就有机会，让她喜欢上自己。

如果把她推给别人，他就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晋王，对不起，是奴家辜负了你，奴家的确是个罪人，不管晋王想如何处置奴家，奴家心甘情愿，只是……”

“奴家想问迟将军一句，在迟将军眼里，奴家到底有多不堪。”

迟暮没有去注意姬雪的脸色，只知道晋王还是一心站她这边替她说着话，无底线的帮着她。

不由得感到一阵气恼，晋王怎么能不生她的气？

如此一来，不是显得他太过于斤斤计较？

明明做错事的是她！

不知悔改，错误一犯再犯的，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