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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娘子?

二爷,早啊,二爷,今天准备去哪儿啊,秦天跟众人打着招呼,兰儿,你今天打扮的这么漂亮干什么,莫不是春心浮动,要去找男人了?惹来一记白眼,张妈,看您今天红光满面的,感觉又年轻了好几岁啊,二爷说笑了,老婆子都五十多了,承而二爷吉言,可得多活几年了,引起一片呼喝之声,院子里一阵欢声笑语,在一群莺莺燕燕当中挤到内院门口,愣是出了一身汗,谁说古人最是矜持的,那是没碰到秦二爷,不然定叫她知道什么叫做春心荡漾,一晃也有大半月的时间了,秦天也渐渐接受了老天的安排,在老秦家算是扎了根了,一改往日秦二公子冷面书生的人设,成了丫鬟老妈子人人追捧家丁杂役马首是瞻的秦二爷,只因秦二爷见谁都是客客气气的,从来不摆架子,见到下人干活偶尔还去搭把手,谁家有点什么事情求到秦二爷那儿基本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刚开始的时候简直惊掉了一地的眼珠子,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惯了秦二爷的平易近人,当然那也只限于是自己人,秦天对外人可就没有这么好了,说干就干,不含糊,秦府众人也是对现在的秦二爷异常认可,说句不夸张的,哪怕是秦天现在要扯旗造反,连躺在病榻上的老婆子都会杵着拐杖前来助阵,一是因为现在的时代背景,二是秦二爷的人品,秦天晃晃悠悠的在自己院子里逛着,急冲冲跑过来一个家丁,二爷,您前几天吩咐的事情已经做好了,您是现在过去查验一下还是,好,你的前途大大的有,说着拍了拍家丁的肩膀,回头去张叔那儿领赏,对方一脸的感激淋涕,谢二爷,好了,先带我去看看,秦天跟着家丁七弯八拐的到了眼前的这所院子,秦府占地还是比较广的,大大小小房屋加起来就有二三十间,不过要是和那些本地富绅比起来可就完全不够看了,自家这块地要是搁在现代,不说北上广深了,哪怕是那些二三线城市都能保证自己三代人吃个几百年的,更别说自己这地方还算小的,推开木制的院门,一股果香飘来,秦天闻到这味道有点受不了,很有点刺鼻,没错儿,秦天是在酿酒,果酒,一如众多前辈般,准备以酒起家,院子里有三间房屋,占地大概能有个六七亩的样子,中间的屋子有两层多高的样子,顶上有个大烟囱,旁边两个屋子稍小,不过占地面积都不小,三间屋子紧挨着,呈品字分布,中间是一块儿空地,其中堆放着一些石磨之类的,靠近右边的墙角还有一口井,房屋均以茅草盖顶,此时中间的大屋里走出一个年约五十上下的老汉,略显驼背,花白的胡须挂在嘴角,脸上倒是红光满面,像喝醉了一般,眼神也不似普通人那般混浊,偶尔还能看到一摸精光,未等对方开口,秦天率先说道,王叔,进去说话,待的众人进门之后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可比之前在院门口浓多了,反正要是不戴口罩或是面具,秦天不敢在里面呆多久,不然就得醉倒,看着老者坨红的面颊,看来得弄点儿口罩出来,默默记下之后看着老者,老者会意,二爷,按照您说的办法,我们现在已经能酿出您说的那种果酒了,您看,说着从边上的酒瓮中舀起一瓢酒水,这是今天刚发酵好的,秦天看像瓢中的液体,淡紫色的液体清澈见底,葫芦瓢上细密的纹路看的一清二楚,秦天接过尝了尝,入口微甜,咽下去之后又有点热,齿间酒香连绵,后劲更是不小,喝多了也是照样醉,满意道,很好,不过这酒的颜色还不纯,味道么倒也还过得去,只是还有点涩口,这样,按现在定的时间再加延一天的发酵时间,老夫省得,王叔,今天果酒初成,您老居功至伟,您放心,我秦天绝不会亏待您的,说着对老者鞠了一躬,老者连忙推脱,二爷折煞老头子了,这白酒能酿成全是二爷的功劳,老头子只不过是替二爷动手罢了,秦天摆摆手,王叔,您也别客气了,大家辛苦了,在场所有人等会儿都去老张那儿领赏,外加放假三天,众人一阵欢呼,秦天接着又道,诸位,我秦某丑话先说在前头,如若谁要是把酿酒的方子泄露了出去,可别怪秦某心狠,常言道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诸位都是我秦家的人,各纸契约都在我秦某人的家中,诸位都是聪明人,我也就不多说了,说完示意老王,老王点头,出声说道,大家听好了,我老头子十三岁就进了秦家,老爷待我们怎样大家心里清楚,如今虽是二爷当家,可大伙儿抹着良心问问,二爷可曾亏待了大伙儿?如果要是有谁做了那豺狼之事,不用二爷动手,我老头子就先把他给结果喽,秦天愈发满意了,老王太贴心了,话已至此,再说就要伤感情了,大家不必紧张,今天秦某把话放这儿了,凡是参与酿酒的,秦某将会给予一定比例的股份,用来分取售酒所得之利,此言一出,真犹如晴天霹雳,雷的众人是外焦里嫩,他们说好听一点儿是打工的,不好听就是秦家的奴仆,毕竟卖身契在那儿,生气不过是秦家一句话的事儿,如今不仅有赏钱拿还能参与白酒销售的分红,怎一个开心了得,老王一时也愣在那儿了,这秦二爷不按套路出牌啊,自古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心隔肚皮,谁能保证自己不会被金钱击败?就这,秦天还担心哪个二货会铤而走险呢,只有当大伙儿成为一个利益集体的时候,风险才能降到最低,干活儿动力才会更足,君不见天朝土改时有人在自家地里一干就是一整天,恨不得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早上天不亮就出门,晚上还能借着月光再干到夜深人静,做集体那会儿谁能有这种激情,秦天看到目的达到之后也不久留,对王叔强调了一番知识产权的重要性之后就走了,走在路上只觉得神清气爽,如今酒也酿出来了,只待想着怎么销售就好了,可是想到销售又是一笑,前世某论坛上据说是一学统计学出身的前辈发了一篇帖子,说是本朝众人一年喝掉的酒水可以灌满整个西湖,说不定还有富裕,更配上洋洋洒洒的一堆数据,秦天当时看到这篇帖子,不管它的真实性如何,有道是无风不起浪,任何谣言都会有一定的依据,想想我天朝庞大的人口基数,说不定真有可能呢,况且自古以来,酒文化历经各个朝代,可以说是愈发的精粹了,历数各朝的风云人物,谁没点儿风流韵事,秦天敢断定,百分之百都是喝过酒之后闹的,再说诗仙李白,李大神,众所周知啊,李大神的佳作都是在喝的酩酊大醉后才写出来的,谁曾想李大神大晚上的一个人包条小船去游江,也没找个三五好友啥的,最后喝大了要去江里捞月亮,跳下去才发现自己不会水,结果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淹死在江中,便宜了江中的鱼虾,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因酒成名又因酒而死,当然这只是传说,没有确切的历史考究,可是足以见得酒这个东西盛行了几千年,必有它存在的理由,正所谓存在即合理,反正秦天没听过哪里有人不喝酒的,二爷,咱们现在去哪儿啊,小厮的话打断了秦天的胡思乱想,秦天一看,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自家庄子边上的竹林中,嗯,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转转,小厮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领命而去,话说自己原来怎么没发现这里还有一片这么大的竹林呢,早知道就在这儿砍点儿竹子回去做个凉床什么的,夏天往院子里一放,搭上蚊帐,妥妥的避暑神器啊,愈发的为自己的机智感到骄傲了,眼前这片竹林让自己想起了前世去山城竹海旅游的时候,一望无际的竹海在夏天的时候有种风吹麦浪的错觉,高大的竹杆迎风而舞,竹叶沙沙作响,其中掺杂着片片茶园,有倒是竹连茶,茶连竹,茶中有竹竹中有茶,称为茶山竹海,闲来无事置张小几,席地而坐,引得三两好友,烫一壶热茶,怎一个快活了得,秦天看着眼前的竹海,青翠的绿竹在青草的呼应下有如整个世界都是绿色的,看着很舒服,一股凉风拂过,带着不知名的花香,顺着竹间的羊肠小道往前走着,应该是附近的村民踩出来的,前世种种于脑中晃过,当真是浮生如梦,不远处一道绿色的身影出现,由于比较远又和环境的颜色相近,一时难以看清,不过看背影应该是个女人,一时有些不解,为什么这荒山野岭的会有个女人在这儿,难不成自己出门转一圈儿还能碰到个艳遇?秦天怀着好奇朝对方走了过去,待走的近了秦天才发现对方是个年轻女子,尽管只有一个侧脸,但秦天的心还是不争气的一阵狂跳,无它,只因女子太美,美的惊心动魄,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流落凡尘,不经意间被路过的凡人瞥见,就像曹老二所著之洛神赋中所言,其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总结就一句话,美的不似凡人,所以称之为神,一身绿色长裙随风飞舞,更间垂于鬓角的几缕黑发,如牛奶般光滑的肌肤,只是此刻美人儿似乎在想事情,对身后的秦天丝毫不觉,牟间那挥之不去的忧伤让秦天一阵揪心,恨不能立刻就将对方搂在怀里怜惜一番,对方的眼眸里仿佛有一种魔力,让秦天都快把持不住自己了,秦天猛然惊觉,自己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初哥了,没道理会面对一个女人如此不堪,想当初哪怕是见到那些三四线的女明星老秦也是不卑不吭的,顶多多看几眼罢了,刚才还道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这种姿色的美女像在这儿等自己一般,搞半天她不是人啊,秦天也是胆子大,索性将计就计,看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么,双眼迷离露出一副猪哥的样子跌跌撞撞的朝女子走去,对方一见秦天中招,嘴角微微翘起,看来是志得意满了,她可没想到秦天是准备搞事情的,秦天这么做可不是犯二,以为自己是猪角就敢怼天怼地怼空气,这么做是有考量的,一般来讲靠使用媚术达到目的的精怪一般武力值都不会太高,否则也不会以出卖色相来达到目的了,秦天暗地里戒备对方,明面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走到女子的身旁,女子这会儿也在打量着秦天,语气里透着惋惜,可怜你这副好皮囊了,可今天碰到老娘,你就自认倒霉吧,说着就伸出双手,朝秦天脖子上伸了过来,秦天一看,尿都快吓出来了,这特么指甲又尖又长,涂成了猩红色,秦天丝毫不怀疑这锋利的指甲能插破自己的喉咙,搞不好这颜色就是被血染红的,这会儿秦天还闻到了一股撩人心弦的香味儿,应该是女子身上发出来的,心思电转之间,主人,您有什么吩咐吗,秦天大着舌头朝着女子说道,女子一听到就愣住了,双手一下停在空中,指甲刚好顶在秦天脖子上,锋利的指甲已经刺破了脆弱的皮肤,一股鲜血流出,女子还想着难道自己功力见涨,被自己魅惑之人把自己当成了主人?可能是血腥味儿惊醒了女人,女人这会儿打量着秦天,不自在想着什么,秦天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要是早知道这个女的这么变态,自己刚才就应该掉头就跑,强忍住心底的恐惧,没办法,只能见机行事了,女人这会儿倒是不急着杀秦天了,饶有兴致的看着秦天,你叫什么名字,秦天硬着头皮回道,回主人,小的叫秦天,是前面秦府的二公子,女人听到眼睛一亮,看来自己钓到大鱼了,秦府她也听说过,在这块儿算是大户人家了,如果自己急用秦天的身份找吃的,可比自己现在打游击强多了,要是哪天运气不好碰到高人了,搞不好就一命呜呼了,越想是越兴奋,秦天,你现在带我回你家,就说我是你娘子,今天刚从娘家回来的,明白吗?是的,主人,秦天总算是松了口气,刚才一时冲动,错误估计对方战斗力,又忽视了自己这具身体的素质,忘记了自己前不久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呢,就算自己这几天天不亮就去跑步,跑完又是俯卧撑什么的,可又不是吃了神丹妙药,效果哪有那么快啊,大爷的,以后可千万不能这么冲动了,当真是不作不死,还好这妖精没当场吃了自己,不然自己可是含恨九泉了,是的主人,你是我娘子,我现在就带你回家,对方一皱眉,不要叫我主人了,我现在是你娘子,你要叫我清儿,或者是娘子,知道了吗,是的,娘子,清儿这才满意,很好,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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