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折身回到床头,拿起了黑色真丝睡袍,披在身上后朝门口走去。
只是,等到他拉开卧室的门,走到楼梯口时,只从越渐缩小的大门缝里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背影。
刚刚他明明听到了凄厉的哀痛声,可是这会儿又见她傲然离去,仿佛刚刚的哀痛声是他的错觉。
这个女人,曾几何时这般坚强不屈了?!
他记得,以前她稍稍受到一点小伤都会当成伤筋动骨般在哀嚎的。
直到大门被关上,那一丝白色彻底消失,苏锦年也没有折身返回卧室。
眸色沉沉地凝视着紧闭的大门,心底深处漾起轻浅得像是不存在的涟漪。
最初的两个月过后直到现在,无论他怎么折磨他,她都不会再求饶,更不会提出任何要求。
每个月除了那六七百块钱的车费外,她什么都不要。
即使她的存在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个泄愤泄欲的工具而已,可在钱上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吝啬。
只要她开口,他每个月会给她一笔钱的。
可她却从不开口要多余的钱。
心下百转千回至此,苏锦年沉寂得近乎冰冷的眸色闪了闪,嘴角勾着一抹清冽的笑。
苏锦年,你特么的现在是在可怜她吗?!
她根本就不值得,也不配得到你的可怜!
而她也不需要你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