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将心想之事粗略的记在白布的一个角落,然后轻轻的发出两声叫声,猴王听到之后,冲着笑龇着牙,恨恨的叫了两声,像是在抱怨着什么。笑点点头,向着猴王比划了一阵,大概的意思是他去打猎,让猕猴们回到当时他们见面的地方等他。猕猴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便纷纷撤走。笑也紧接着离开,四下搜寻猎物而去。晌午刚过,笑便扛着一只肥壮的山地黄羊,外加两只兔子回到昨天歇脚的地方,几十只猕猴已经在四周等候,看到笑回来了之后,异常的安静,就那么静静的等着。一个时辰之后,笑将黄羊和兔子烤好,细心的撕开,放在树叶铺好的地方,履行完自己的诺言,自己则拿着一个烤兔,向着唐门的方向疾行而回。
时至深夜,亥时将至,笑才赶回到唐门,前脚刚进大门,唐小川与老者李承坤便收到消息,这俩人也都是急脾气,穿着睡衣便直接从自己的睡房冲了出来。两人看到笑完全无碍,放下心来。
唐小川长出一口气,道:“你这孩子,行踪飘忽起来真的是让人连追都无法掌握行踪,跟你那装潇洒的师父一个德行。早上一起来,你人就不见了,我派了几个轻功好的好手去追你回来,结果一点行踪都找不到,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走的?路线如何?”
老者李承坤倒是平静不少,更加好奇的看着笑,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一来一回两天时间疾行六百多里地,眼前的笑精神十足,一点没有显出什么疲倦之感。轻轻的问道,“逍遥子教了一套内功心法,而且修炼了很久啊!”
笑被唐小川那几个关切的问题问的有些发蒙,如实回答道:“天还没亮我就走了,我自小就独来独往,便没有告诉任何人,直接走了一条直线,从后山修炼的地方直接一直想西南方向,直达上里古镇。”
然后对着老者李承坤道:“师父确是教了我一套内功心法,也是两个多月前刚刚开始修炼,但师父却送了场造化给我,他说我体内的内力已经异常的浑厚,但是具体如何师父他也算不清楚,我自己就更不知道了。只是感觉耐力以及身体各方面都比起没修炼之前强了无数倍。”
唐小川,轻轻的倒吸了一口冷气,道:“走直线,一来一回六百里的山路,你倒现在还精精神神的,没有十几年的内功根底谁信啊!这逍遥子徒弟的手法,改天我有时间必须好好的去问问。行了,去了,看了,休息吧。明天起来我在带你去看看咱们唐门暗器。”
笑则高兴道:“唐前辈,我刚好想问下,除了霹雳弹,还有没有什么更大威力的东西。投掷得手法最好和霹雳弹差不多,最好有什么像弹弓一样协助用的。”
唐小川一听,心想事情不对啊。反问道:“怎么你有想法?你这两天经历了什么?”
笑没藏私,直接将三副草图,自北,西,南一次排开。老者李承坤两眼发直看着图下面那密密麻麻的小字,感慨道:“天生的帅才,逍遥子若是肯将这宝贝徒弟放倒我秦岭,他要什么我给什么。小川,看到没?这孩子放倒你这里根本发挥不了全部的实力。你看看这图的绘制。天生的帅才啊!”紧接着老者李承坤的注意力马上盯在图上。表情突然严肃起来。马上问道:“孩子,你这图的情况,是这两天绘制的?这镇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
笑不明情况,答道:“我从天亮跟着猴群去探查,从早到中午,差不多一共近三个时辰。北,西,南各用了一个时辰,镇子里的人和我以前路过的那些城镇不一样。很少有镇子中所有人都待着兵器。这个镇子不大但是武装的人真的不少。差不多有两千四百人以上,但这只是明面上的,有些人在房子里没有出来。”
老者李承坤脸色冷库了起来,道:“原以为困住的是苗疆残余,没想到困住的是一支部队。还有这么多人。眼下看来我和小川都失算了。这要是真打起来,咱们可要吃大亏了。咱们眼下的人数别说功下这镇子,和人家正面对垒都不够。两千四百多人,我带来的加上唐门能一战的一个加起来满打满算一千两百人。多亏了笑啊!小川,不然咱们要吃大亏了。明天一早我飞鸽传书,调五千精兵过来。”
唐小川直接发怒,道:“不可能,那一支苗疆最鼎盛的时候没有过这么多人,能有三百人就相当不错了。两千多人,还全副武装。这应该是吐蕃的一支什么部队。”
老者李承坤则道:“那股苗疆之人早已经为吐蕃的下属,没想到被合编的这么干净。现在估计已经混为一家了。事不宜迟!兵贵神速!要赶紧去掉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