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师傅脸上的笑意,坐在对面的乔松石默默的垂下手,在桌子底下使劲的捏紧了筷子。
江初月家做肉松的香味传到了隔壁江老二家,闻的全家人口水哩啦,馋的要死要活。
金氏死命的吸着鼻子:“好香啊,怎么有那么香浓的肉味?老大家今天到底在做什么好吃的?”
江老二蔫蔫的:“做什么也没咱吃的,咱昨天去打骂初月,大哥生气了呢。”
嘴里喊着大哥,其实江屠夫和江老二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压根就不怎么亲。当年江屠夫的生母去世后,江老爷子娶了后妻。江屠夫在后母手下没过过几年好日子,年少时早早就外出打拼了。
等他在外打拼二十几年回来,江家老两口都已经去世,江老二和几个妹妹都已各自成家。江屠夫顾念着血脉关系,在江老二家边上安了家。虽说对江老二也算照顾,逢年过节也能送些肉菜过来。到底和别人家的亲兄弟不一样,两家的关系总透着股疏离感。
“老大家这些年杀猪卖肉,定然攒下不少钱呢。”金氏最羡慕这个,忍不住道:“他就一个闺女,又偏疼初月,肯定准备了不少嫁妆。嫁给穷军户要什么嫁妆啊!像我家萍萍,要嫁给秀才,将来要当举子夫人的,才应当有多多的嫁妆呢。”
说到这里,金氏突然脑子一热,异想天开道:“老大就一个闺女,终究是少了些。咱有三个,比他足足多了两个,不如,两家平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