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见阿锦在他身边,宋玉言有些疑惑,一边倒了杯茶递给景萧。
这时候景湛才打开那团黑色的衣衫,一颗毛绒绒的脑袋露了出来,发髻凌乱,衣衫也卷起了一角,整个人看上去如同……被疯狂蹂躏了一般。
花如锦一脸冷漠,呵,男人,居然这样对待她。
宋玉言,“……”噗。
他怎么能这样对一个女孩子呢,会找不到夫人的!
连忙喝了口水压压惊,宋玉言轻咳了两声,又将帘子全部压住,生怕露了一点儿阳光进来。
不过今天还好,是雨天,没什么阳光。
一把将花如锦扣到了怀中,景萧揉了揉她的发丝,又为她仔细整理,“阿锦生气了?”
声音中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景萧将声音压的很低,带着莫名勾人的性感,“要哥哥哄哄吗?”
一旁的宋玉言仿佛见了鬼一样,差点儿被水呛死,惊恐睁大了眼睛,要不是阿锦还在这儿,他还真以为景萧被人给附身了。
主要是,他可从来没有见到过景萧如此骚……居然还玩色诱这一套,啧啧。
花如锦翻了个白眼,拍了拍景萧的手,示意他老实点儿,“不要,闭嘴。”
憋住了笑,宋玉言差点儿憋死在马车上,头一次看见景萧吃瘪,宋玉言想笑,却又不敢,若是在这儿被景萧打一顿,那他的一世威名就全都喂了狗了。
花如锦转头看了一眼宋玉言,对方眉宇间的黑气已经消散了许些了,她的灵气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抵住的。
怕了也是正常的。
马车离那个术士住的地方越近,花如锦越觉得不舒服,那术士莫不是有问题?
花如锦一向只相信自己,其余任何人她都不信。
世界上有一句话叫,画皮画虎难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