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总…你…”

“我是看你千辛万苦找到我的份上才耐着性子跟你谈谈，十万，照片我收了。”

”您这出价也太低了，苏易阳怎么也不该只值这个数。“

“我劝你还是别太高估自己，也别太高估他在我心里的分量。”

“……算了，成交!”

“等下会有人去找你，记得立刻销毁备份，你知道我的手段。”

“……您放心，艾总!”

凌翌盯着照片出神，这么熟悉的一张脸，现在仿佛又觉得很陌生。凌翌静静的坐了一会，便毫不犹豫点了删除键。这一次她选择无条件的相信他，看到媒体捕风捉影的照片就哭天抹泪要死要活，不是她的风格。

“核对好他的身份信息，拿到照片和底片后立即销毁，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凌翌再三叮嘱王进千万不要走漏风声，这件事她不想任何人知道，甚至包括苏易阳。

“好的，艾总!”

凌翌又赶紧给明宇打了通电话，

“明宇，是不是吵到你睡觉了。”

“没事，这么晚是有什么事吗？”明宇的嗓音带着明显的睡意。

“易阳今天怎么样？”

“今天剧组余梦杀青，和剧组同事一起出去玩没让我们跟着，不过他现在已经回房间睡下了。”

“那没什么事，你快睡吧。”

第一次，凌翌为了一个人辗转反侧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