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是这感官无法给人苟同。
鬼画糊的烟熏妆和发型,楼韶白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楼韶白随便找了一家夜间发廊就要先把这头鸡窝给剪了。
大抵是原主的大名实在远近闻名。
她人刚踏进去,接待的小哥就认出了她。
“楼小姐,今天要做什么发型?”
感情还是个常客。
枯草一样的头发,看着就心塞。
“剪短。”
“全部剪掉?”发型师一脸惊讶,感觉楼小姐有哪里说不出来的变化,“楼小姐你确定吗?”
以往每次过来都是染这个颜色做这个发型的,现在要剪短发型师就怕剪完之后楼韶白会反悔拿他撒气。
被砸店的情况还是有过一次的。
“剪。”
又一次重复,让楼韶白此刻的脸色并不友好。
感觉到楼小姐口中的冷意,发型师一抖,没再问话直接上手了。
按照楼韶白的想法,直接剪到耳后利落的短发。
“楼小姐,要不要再染个颜色?”剪完短发,发型师上前推荐。
这样的短发,还有几种颜色挂在头上,看上去也只比之前b头好上那么一点而已。
“就这个颜色。”楼韶白指了指桌子上摆着的图册。
亚麻灰。
摆明了不愿意再多说。
大脑隐隐作痛,配合着上药水的时间,属于她的记忆在大脑隐隐作痛。
谈不上友好,可以说是十分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