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丫鬟见自家主子真的生气了,许是怕隔墙有耳,没有怒吼出声,但听她的语气,后背也忽地冒起一丝寒意。
丫鬟眼珠一转,慢慢凑到许若兰的耳边,低声道“主子,听说是二小跑去告诉侯爷三少爷出事儿的事的,还了侯爷的令符私自兵,所以才会出了茬子。真是奇怪,二小怎么会事先知道呢?”
“令符,私自兵,这丫头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哼,上一次算他们走运,这一次,我就不信他们还能保得住那个贱子。”许若兰眼角微咪,双手紧紧地捏成拳状,一副有成竹的模样看起来格外渗人。
“主子,您算?”
“呵,走着瞧……”许若兰嘴角带着冷笑,轻轻地朝丫鬟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过耳来。
听罢,面前的丫鬟微微地点了点头,看着许若兰的眼睛里,尽是笑意。
却说傅寒新的屋子里。
傅雪翎一干人等听到傅寒新苏醒的消息立马赶了过来,一进门,便看到躺在榻上浑是血痛苦不堪的傅寒新。傅雪翎心里一阵难受。如若不是自己晚去了一步,弟弟或许就不会有事,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是伤成这个样子,却是比死更加痛苦。
傅雪翎走到榻前,紧紧握住了弟弟的双手,在他耳边轻声安抚,“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泪水渐渐雾了眼眶,两行清泪直直地滑了下来,滴在傅寒新的手背上,一片湿意。
许是听到了旁的人悉的声音,傅寒新渐渐镇定下来,不再使劲地想要抽回手去抓挠伤口。慢慢地转过头看着旁的子。
忽然,傅寒新一阵狂吼,痛哭出声。嘶哑的嗓子像是在控诉,又像是在求助。
“别怕,别怕,在这儿,还有爹爹,不会再有人来伤害你,别怕。”傅雪翎心里一阵绞痛,却只能说着这些无用的安的话,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被绑架的人是她,她愿意代替弟弟去受苦。
正那时,晓拉着太医一lu赶了过来,不顾晓脸焦急,后的老太医一边只手扶着自己的冠帽,一边大喘着粗气,口中大呼着,“慢点儿,慢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