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只是一个闺阁子,没那么大权力置你们。不过,话既然说出来了,就得应允,不然有失大人您的为人风范。这样吧,今天但凡进过这间屋子的人,将服全数脱下,方可离开。”傅雪翎几句话说得惟妙惟俏,既没有将今天京兆伊搜侯府的置权归拉到她的头上,又给了这些人一点小小的训。
“你!”
京兆尹的脸瞬间得难看起来,指着傅雪翎寒声道:
“我虽然位卑,但也是朝廷命官,傅小不要太过分了!”
傅雪翎还没等说话,门外就传来了一个愤怒的声音:
“过分?你还知道过分!你个小小京兆尹闯荣王府难道不过分!”
京兆尹闻言大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要是今天他抓到了罪犯,那即使傅伯涛位极人臣也要对自己折腰,但是这一无所获,那就免不得要带上个不分尊卑的帽子。
只见门外傅伯涛凛然而立,背后则是数十亲卫缀于后,冷冷的盯着京兆尹。
京兆尹尴尬的施了一礼:
“见过侯爷。”
傅雪翎看见父亲,迟疑了片刻依然没有起,只是呼唤了一声:
“父亲!”
傅伯涛对着傅雪翎点点头,然后转头对着京兆尹道:
“按我儿的话做。”
京兆伊闻言面阴晴不定,终究敌不过傅伯涛,只得作罢。一干人等羞赧着一张脸,将上的物尽数脱尽,方才愤愤地离去。
傅雪翎对着父亲轻轻道:
“父亲,我今日子不便就起和您问好了。”
傅伯涛眉头微皱,深深的看了儿一眼,点头道:
“既然子不便那就早些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