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儿子向达每天对着左秋蝉的一张脸,镇南王妃心里的确有点对不起儿子。
幸好,身边还有个简怀阳,这让她的心里舒服了许多,于是压抑着内心的反感,微笑着道:“蝉儿真是有心了,达儿见了一定很高兴。”
左秋蝉一见到镇南王妃就瞧见了她身后的简怀阳。
这张面孔,她可在镇南王府没有见过,于是多了好奇,问镇南王妃:“王妃娘娘,您身后这个漂亮姐姐是谁呀,怎么从没见过?”
“这……”
镇南王妃见她问到简怀阳,一时间倒没了词了。
简怀阳如今是个很关键的人物,以后必然是要和这左秋蝉共侍一夫。可在左秋蝉没有嫁到镇南王府之前,一定不能露出半点的风声来,以免这位刁蛮任性的相国千金生出变故来。
她这里犹犹豫豫,简怀阳却很机灵地走上前。
这关头,自己可不能不抓住机会,要想日后堵住镇南王妃的嘴,一定要先发制人。
她款款上前福了福身,含出笑脸道:“小女子简怀阳,是镇南王府的留客,冒犯唐突,请相国夫人和小姐见谅。”
“留客,这是什么意思?”
相国夫人一愣,怀疑地看了看镇南王妃。
一旁的左秋蝉立刻嗅到了这其中的意味来,急着道:“什么留客,难不成是要留在府里做什么人的妃子?”
她还没想到是向达,以为是镇南王老当益壮枯木逢春,又讶异着:“小姐姐才几岁啊,这么漂亮……”
她下面的话不敢说出口了,相国夫人的眼色已经要吃人了。
“小女不懂事,王妃娘娘不要见怪。她这性子就是太天真了,没个什么心眼儿。”
镇南王妃却没计较,但也不得不做解释,既然不好进出实情,只得权宜着道:“蝉儿不要多想,怀阳只不过是咱王府小住几日的客人。刚刚好,又赶上了本妃的寿辰,这不就有多留住了些时日。”
“噢,原来是这样!”
相国夫人本来脸色变了变,听了这话,一颗心放下来。
她不是个喜欢好事的性子,自然没想太多打听,向女儿使了个眼色,众人来到花厅落座。
简怀阳见目的达到,心里着实有些轻松,站在镇南王妃的旁边仔细端详起这位左秋蝉来。
左秋蝉身上的肥膘紧紧撑着那身肉粉色的衣裙,原本肉粉色就显得身形略加饱满,又不宽松,穿在她着肉墩墩的身上,要多难看又多难看。
偏偏的她又喜欢首饰,且不说头上那些满头的珠钗,胸前那一串串晶莹夺目的宝石和珍珠,就是太过隆重。
左秋蝉虽然长得一张大饼脸,但眉毛鼻子眼睛都生的标志。可惜了满脸的痤疮痘痘,整个的把她一张面貌毁掉了。
镇南王妃好久未见左秋蝉,这样忽如其来的面貌自然吃惊不小。
她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道:“蝉儿,如今你脸上的变化怎会如此天壤之别,是不是也得了什么奇怪的病症?”
向达的脸上也爬满了小红痘痘,可这疑难杂症请了好多大夫也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