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咄咄逼人:“如果真有胎息,何须等到你分娩,自有**可以查验!如果您能承认是受他人唆使,尚且可以从宽处罚。倘若再言怀有遗腹,必须解开衣衫查验!”
臧氏暗暗攥紧拳头:“民妇系少年孀妇,抛头露面,已属不堪。解衫袒胸,这和杀了我有什么区别!”
“你既然不愿意解衫开验,就证明你并无遗腹!”
“血肉受之先夫,怎么能说没有!”
“哼!实证是凭,岂可容汝狡辩?泼妇如是,必非守分良妇!来人,代为解钮!”
衙役称诺,臧氏见事已至此,无可避免,愤恨至极,大呼曰:“无劳见迫,当自启胸膛呈验!”
只见臧氏用力撕开内外衣,层层断其钮,拿出怀中剪刀自刺,洞胸而死!臧氏的荷花玉佩也沾满了红色。
左右救之不及,县令也吓得魂魄俱窜。
臧氏死前的执念就是:诅咒张覿无后,县令不得好死!
……
韩晓二和张雷云仿佛亲身经历一遍,两人浑身大汗淋漓的回过神来。
张雷云喘着粗气:“真是人间惨剧,人间惨剧啊!”
张教授的世界观顿时被震的稀碎。
韩晓二也深感人性的黑暗,这种吃绝户的惨剧在历史上不知道发生了多少。
“张覿,张显,张雷云……”韩晓二嘀咕道,随后看向张雷云,“你不会就是张覿的后代吧?”
话音一落,张雷云浑身一震,自家祖上好像真的是颇为富有……
“我回去查查族谱。”张雷云擦了擦额头的汗,如果真的如韩老板所言,那这缘分还真是妙不可言……
说完,张雷云就起身准备回去。
“张教授等等,您的玉佩还没拿。”韩晓二笑呵呵的把玉佩递了过去。
“不不不,这个玉佩还是韩先生先行保管吧。”张雷云尴尬的摆了摆手。
“那可不行,怎么说也是个古董,万一磕碰了就不好了。”韩晓二可不想随身带着这么个玩意儿,“再说它一直在你身边,一旦离开,我怕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
“呃……那,那好吧。”张雷云硬着头皮把玉佩拿回,继续系在腰间。
张雷云去查证张覿是否是他的祖先,那自己就去查那个县令。
韩晓二突然想到:“朱方有富民,系统,朱方是什么地方?”
“叮,朱方乃春秋吴地地名,现今约在江城丹徒县。”
韩晓二眼睛一亮,问向张雷云:“听闻张教授在京城大学任教,不知京大图书馆能否查到各地的县志,尤其是南方的。”
“当然可以,京大图书馆藏书丰富,而且电子阅览室可以查到全国各地的藏书。”
“那好,我们一同去京城!你去查证张覿是否是你的祖先,我去查查那个县令是谁。”韩晓二决定分头行动,尽快把任务做掉。
……
查村,东篱舍门口。
周灵均此刻正站在门口:“我打进猫妖体内的法力,最后就是在这里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