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后两人此刻一心的忐忑,埋头不敢多说话,只是一心存着侥幸,希望不会被察觉。
“只是这身体在短时间内被损害的这般严重,自然不会是风寒所为,而是人为所致。”
太医话刚毕,只听得扑通一声,屋内有人跪下了。
“王爷明鉴,这事绝对跟奴婢没有半分关系。”赵氏扯着嗓子又开始哭了,“老爷,老爷你要相信我,妾身伺候老爷已有七年,从未有过二心,还望老爷明鉴呐!”
赵氏说着,跪着挪到卢正萧的床前,伸手想去抓卢正萧的胳膊,却不想又被甩开了。
卢正萧不是那么蠢的人,七年相处,他知道赵氏是个眼皮浅的,倘若真的被人利用,也并非不可能。
许是刚刚经过一场愤怒,他此刻倒是平静下来了,看着太医,轻声问道:“下了什么药?”
“下的药只是有些催眠作用,对身体伤害还不至于这样大,我看,应该还有食物相克的道理,只一看老爷最近的食谱和药方便可知!”太医答道。
在宫中见惯了这样的勾当,这样的下毒方式想必民间的大夫看不出来,可他一看便知。
赵氏自然没能想到,他们谋划这么久的事,竟这样容易就被发现。卢正萧平日吃食以及煎药,都是她一手安排,如今事情暴露,她自然逃不了干系。
“老爷,老爷你要相信我,这事定是二老爷做的,妾身,妾身怎会谋害老爷啊!”赵氏沉不住气,还不等派丫鬟取食谱和药方,立马将事情往卢兰亭身上推。
“你,你怎可这般无赖,我同哥哥幼年便认识了,岂是能任由你这贱人挑拨的!”卢兰亭亦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快被暴露,更没想到赵氏这么快就将事情全部推到自己身上,一下子慌了神。
“况且哥哥的吃食与药品,都是你这贱人一手安排的,与我又有什么干系!”卢兰亭恨恨地指着赵氏,只恨不能上去撕烂她的嘴。
“你胡说,既是我一手安排的,我怎么这般愚蠢亲自给老爷下药,若事情暴露,岂不直接落到我头上了!”赵氏哀恸地哭着,又转身指着卢兰亭,“况且给老爷治病的大夫哪一个不是跟你私交甚好,定是你从中作梗企图诬陷给我,定是你贪想老爷财产,妒忌老爷家财万贯”
赵氏还未说完,只听得“啪”的一声,卢兰亭一个巴掌将赵氏打的身子摔倒在地。
屋内几人皆是面色一窒,可此刻的卢兰亭哪里还能顾及这些。
“你这娼妇,哥哥对我恩重如山,我岂会妒忌哥哥,你休要再此挑拨离间!”卢兰亭将那鹰眼全然瞪着,眼中的怒火似
要将赵氏活活烧死一般,方才扇过赵氏巴掌的手,亦在轻轻颤抖。
赵氏伏在地上,耳朵里嗡嗡作响,又突觉得耳畔有些发痒,抬手摸了摸,在看到自己满手的血时,突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口中喃喃道,“你竟打我。”
“打你,你若在这般满口胡言,我不仅要打你,我还要杀了你!”卢兰亭满眼发红,声音颤抖,气到盛时,转身从一侧的墙壁上抽出镇室宝剑来对着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