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皇帝,不得不跪…
这个人…她想剖。
君砚盯着顾娇娇,嗓音低沉流转:“那你方才为何将朕关在外面?”
俊美如涛的五官深邃立体,每一处似乎都的得造物主的偏爱,好看的不像话,那双眼漆黑如墨仿佛要将人吸进去。
顾娇娇皱眉,这是道送命题,“回皇上,嫔妾不想让您看到臣妾被如此欺压受刑的一幕。”
裴苏盛默默的擦了擦额头的虚汗,你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放肆。”君砚闪了闪眸光,漆黑的眸子盯着顾娇娇的眼睛,不轻不重道:“朕只看到了倒了一地的宫女嬷嬷,你作何解释?”
顾娇娇看了眼那群宫女嬷嬷,又看着君砚认真道:“嫔妾从小生活在农庄,力气要比寻常女子大许多。”
从小生活在农庄?
君砚扫了眼顾娇娇那张软糯精致的脸蛋,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看起来软乎乎的,葱白细嫩的手指,莹莹如玉,丝毫没有生在农庄做活的粗糙,甚至比那些闺阁小姐保养的更好。
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你叫什么?”
这让裴苏盛越发觉着渗人。
“顾娇娇。”顾娇娇低眉顺眼,没再看君砚。
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小爪子。
“朕今日亲自审问顾娇娇。”
君砚不咸不淡的扫了眼储秀宫的众人,幽深的眸子让人喘不过气,不轻不重道:“边关最近战事吃紧,进来不宜设宴铺张,温妃可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