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想跟她虚与委蛇。
她还想说几句的,江景知却截住了她要说的话,兀自道:
“小狐狸崽子,还想不想出去玩了?净和不相干的人吵吵。”
一说到出去玩,落扶桑也没了心情跟郁芍悦较真。
她看向江景知,有些娇蛮道:“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你骗我,我就…”
“就什么?”
江景知环住她的小肩膀,将她搂在怀里走着。全程,没有再看常梦一眼。
而郁芍悦,看着常梦啧啧了两声,随后又有模有样的挽着小欢喜,跟在了他们俩后面。
看他们走远,常梦像是被人抽了力气一般,蹲在了地上。
她趴在膝头,一动也不动。
只是膝盖处,那上好的交织绫晕开了一片水渍。
不相干的人?
她不相干?
十年,却只是不相干。
她常梦,哪曾如此不要脸面过?
还不是因为,那人是他。
越想,她便越委屈。
哭声,也渐渐大了。
她哭的绝望,那人终是不忍心了,便从暗处走了出来,轻声安抚道:“别哭了,再哭就成花猫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就像江景知对落扶桑那样。
想着,常梦便哭的愈发凄惨。
那人叹了一口气,道:“晚上给你演木偶戏如何?”
常梦止住了哭声,嚷道:
“我才不要看那种穷酸玩意呢。”
语毕,那人眼中的光芒终是黯然了几分。
而这一切,都被江景琰看在了眼里。
他摩挲着扳指,笑了笑,
“这事儿,真是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