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抓紧时机，一把扑倒戚暖扣住她，将她手脚铐起。

四个警察团团围住她，虽然人已抓获，但丝毫不敢松懈。

唯恐她再造成事端。

“是阿难开枪的吧？”队长道，一个警察瞧了眼车子，应是。

队长指挥着两人去车里看着阿难和李卓英，一人去咖啡馆查看到底有没有他说的监听器。

自己和另一个警察则押着戚暖上车。

那个人过了一会儿回来，摇摇头，“没有找到。”

李卓英不信，“怎么可能没有！我亲手放上去的！”

警察气势汹汹地瞪着眼，“我看过监控了，你等了她一小时二十分钟，期间没有在桌底下或者其他地方放任何东西。”

“她来之后你们发生了矛盾，见面非常不愉快，再之后，她拿刀想伤害你被你发现，我们就来了。”

队长沉声问：“他们交易了什么？”

李卓英激动叫喊，“不可能！明明！”

警察给他一脚，“闭嘴。”

紧接着回复队长的话，“钱，具体多少不知道，看样子挺多的，似乎有几十万，现金。”

队长视线在李卓英和戚暖之间来回打转，问他，“钱呢？”

警察瞥着李卓英：“他拿走了，逃到咖啡馆后院，后院没有监控，所以不知道他放哪儿了。”

李卓英伸长脖子直晃头，两边脸蛋大约是气的发红，“没有！”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狡辩！”青年警察唾骂，启动引擎，车子“呜”地一声驶出去。

护着阿难的警察见她体温越来越凉，着急催促：“你开快点！阿难快撑不住！。”

青年警察一踩油门，加快速度，一排排景物倒放后退而去，那警察握着阿难冰凉的手：“快点！再快点！”

“最快了。”青年警察通过镜子看了眼阿难，心一紧，“已经是最快的了！”

阿难艰难的半睁着眼，其实只一条缝，嘴唇开开合合，声音细不可闻，众人不由得俯身偏耳，他几乎不成声的话断断续续：“我……没，没……事。”

队长难过的握住他伸来的手，安慰他，“是，没事，没事，会好的，马上就到了。”

阿难回握他，似乎要说什么，可止了血的伤口再次裂开，他呼吸困难的垂下手，胸口起伏愈小。

几个警察手忙脚乱地给他止血，李卓英看着这一幕，不忍地偏过头去。

驾驶座上充当司机的青年警察听着动静，鼻子一酸，强让自己不回头去看：“走了七个同志，我们……”

“闭嘴！”队长凶他，“别胡说八道！”

他计算着距离，如果不是身为警察的职分，他拍是要一路超速飚去医院了，吞下到口的话，强颜欢笑，“是，马上就到了，阿难坚持住！”

“要死了，别救了。”戚暖秉持着落井下石的良好品质冷嘲热讽，“别浪费钱，回去埋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