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腿绊倒又一个警察，挑衅地勾勾手指。

警察队长见他有危险，匆忙开了五六枪，朝她掠去，愤骂，“歹徒，住手！”

“呵。”戚暖矮身，反手打中某个警察，宽大的衣袖佛过他项间。

一条血线顺着大动脉汩汩的流着鲜血。

从他手中抢走还剩一半子弹的枪支，收回匕首，双手持枪配合着动作打倒一个个警察。

不过几分钟，死了七个警察，一轻伤三重伤。

戚暖丢掉抢，拽过一名警察在他反攻之前拧断他手臂挡在身前做肉盾，逃开咖啡馆躲往人声鼎沸的街市。

警察们碍于被挟持的同志，没敢开枪，眼睁睁的看着她逃走。

队长捂着受伤的肩部，两眼喷火。

一个青年警察扶起地上仅有一口气的同志，问：“队长，怎么办？”

“队长，我们只有五个还能动手的人了。”

“队长……”

队长咬牙，“追，先别打，找机会把小伍救回来。”

“可是，他们三个都伤的不轻，需要紧急治疗。”有人小声提醒。

队长默不作声，好一会儿，痛惜而绵长的叹口气，仿佛下定决心，收了所有人的枪。

他们猜不到队长要做什么，看他表情觉得怕是没好事。

有人沉不住气问：“你有什么计划吗？”

“你们几个，带他们去医院就诊。”队长没回答他的问题，拆除枪支集合所有的子弹装进一把枪中。

子弹只余四颗了。

唯一清醒的伤者全身力量靠在扶他人的身上，虚弱地动了动发白的唇，“队长，你要独自以身犯险吗？”

“什么？队长，万万不可！”

五道复杂的眼光投来，队长半张着嘴，半天没发出一个字音。

青年警察向前跨一步，眼中热血燃烧，“队长！请让我和你一起去。”

“我也要去！队长一个人太危险了。”

“我没受伤，我也可以的。”

“那女凶手行事狠毒，身手高强，很难对付，队长，让我们一起吧！”

“够了。”队长让他们停下，板着脸在他们年轻的面孔上一一看过，神色严厉：“没必要，我不想徒增伤亡。”

“我”队长瞪回那人的话，“除了小辉留下来收拾现场，其他人都回去吧。”

……

没有人动，沉默的抗拒着他的话。

气氛凝结下来，队长无奈锁眉，拿着枪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