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蠢丫头,真是没眼光你以后才会长歪呢你还嫁不出去”美少年素来都是被人恭维着,还从来没被这么奚落过,立刻暴躁了,转过身去,不理萧琼枝。
萧琼枝心里好笑,转头继续问周远冬“族长爷爷,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五个盗贼”
周远冬很郑重地答“家有家法,族有族规,村有村纪,我会按族规村纪处置。除了之前,让他们就供认偷盗你家财物一事,签字画押之外,等下,我还会没收周有力和柳氏,在我们周家村的一切东西,将他们跟另外三人,全部逐出周家村,永远不许再回来”
“太好了”萧琼枝非常满意。
她直夸周远冬“清理掉周有力他们这种害群之马,就能长期保证我们村村民财产安全,有利于大家安居乐业,族长爷爷依照族规行事,是在造大功德”
“不好意思,远冬伯,有件事要麻烦您一下。”这时,楚芸娘突然走到萧琼枝身边。
不过,她虽然是对着周远冬说话的,但说话后,低头看向萧琼枝的眼神,却带着深深自责。
萧琼枝很讷闷,但当着周远冬的面,她只能忍着,没有作声。
周远冬也注意到楚芸娘的眼神,也很讷闷,直接问出口“大智媳妇,你这是怎么了”
楚芸娘说“我以前那个失散的相公,留了块折二铜钱大小的玉佩给枝儿,我把它和大智给我的钱、送我的一对玉镯,都用一块帕子包着,锁在五屉柜里,刚刚我看了下,帕子里其它东西都还在,只有玉佩与玉镯不见了。”
“那一定是周有力他们几个,给藏起来了。”周远冬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当即安排人,把周有力家搜一遍,又安排几个人,去搜周有力等人的身。
搜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有搜到。
不过,萧琼枝注意到搜身的人,并没有认真搜柳老泼妇的身。
她心里明白,周远冬可能顾忌柳老泼妇是女的,他带来的却都是男的,有些私密地方,不大方便搜,特意指着柳老泼妇,自告奋勇地对周远冬说“族长爷爷,我可以去搜她的身吗我觉得东西有可能是藏在她身上。”
“可以,你去搜吧。”周远冬没有意见。
柳老泼妇在一边听到,却着急了,立刻绷紧她被反缚的双手,向内使劲地撞来撞去。
等萧琼枝走到她身边时,发现她衣袖里、戴在手腕上的一对玉镯,都被撞碎成几段了。
这个该死的老泼妇
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得到,那一对被撞碎的玉镯,一定就是刚刚楚芸娘提到的、周大智送给她的那对玉镯。
萧琼枝被激怒了,决定好好羞辱这老泼妇一顿。
她反正现在也只是个七岁的小孩子,就索性装不懂事,给柳老泼妇搜身时,故意直接动手扒她的衣服。
扒了衣领扒上衣,扒了上衣扒中衣,扒了中衣扒里衣,扒了里衣扒肚兜。
不一会儿,柳老泼妇胸口那对下垂的玩艺儿,就白花花地露出来。
柳老泼妇又气又羞又恨,脸涨成了猪肝色。
但她被反缚双手跪绑在树上,嘴里也有破布塞着,打不了萧琼枝,也骂不了萧琼枝,只能拿双凶狠的眼睛,死死地瞪萧琼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