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晨闻言露出一个轻蔑笑容,作为昇月派弟子还是拥有多少傲骨,而且身为师兄必须给身边师弟做一个楷模。直视老人的双眼,几乎毫不犹豫的开口,可就在声音发出时,脑海浮现出一个干瘪的钱袋,让其不知不觉中只说出一个字。
“好。”
“呵呵!如此甚好。”老人点点头,笑道。
孟凡晨一阵失神,也不知道怎么神差鬼遣就同意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硬着头皮上前躬身行礼问道:“还没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老夫名为詹慕司,这位是我干孙女名为朱敏儿!”老者指完自己又指着少女解释道。
“那这位呢?”孟凡晨用眼神看了看,倒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迷的中年男子问道。
“这位是敏儿家的仆人,名为庖晖楠。”詹慕司不好意思说道。
“你快过来跟两位少侠道歉!”詹慕司转过头对趴在地上的庖晖楠喊道。
庖晖楠原来并非真的昏迷,只是方才趴在地上时,也听到对方与詹慕司的对话。其中越听越尴尬,最后都巴不得就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于是想到不如就躺在地上装死,可直到詹慕司朝这里叫了自己,于是叹了一口气,明白大家都清楚实际情况,整张脸包括耳根都变得通红。
其实庖晖楠修为与孟凡晨可谓是半斤八两,只是因为属性克制关系,被对方占据上风。伤势并没有想象中严重,只是轻微内伤,所以寻常行动并不妨碍。除非与人动手,快速战斗中,丹田运转会出现阻滞,导致会战斗中失利。
他全程低着头走到詹慕司身边,感觉到气氛十分尴尬,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良久旁边的詹慕司有些不耐烦,用手肘捅了一下其腹部,顿时反应过来,抬起头整张脸通红,不停舔着舌头只因总觉口干舌燥,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夏虹宇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摆了摆手严肃说道:“没事了,既然是误会什么的就算了,只是以后希望你们弄清楚真相在动手!”
庖晖楠闻言更是羞愧难当,有种想要当场去世的冲动,不过考虑到身后主人的遗孤朱敏儿。再咽下一道口水,鼓足勇气抬起头对着夏虹宇说道:“少侠,都是我太过冲动,一切责任都在我这里。请您不要追责我家主人,等到了关西城我一定给你请最好的郎中医治伤势。”
“我不追究了,也不必劳烦你们了!”夏虹宇想了想,摇摇头道。
“不怕,其实老夫会少许医术,不必等待关西城,毕竟路途遥远。及时有马车乘坐,没有也无法提前太多到达,如果耽误留下内伤就不好了。”詹慕司这时开口道。
两人闻言对视一眼,夏虹宇悄声对师兄耳边说道:“师兄,怎么样?”
孟凡晨这时也有些无奈,因为对方所说确实在理,而且自己现在囊中羞涩,就目前对方说会承担责任,支付医药费。可是谁知道实际会怎么发展?毕竟现在师弟看上去受伤确实较重,如果医药费过高,对方跑路赖账也无济于事。可是拖延只会耽误治疗时间,如果留下隐患,日后可能会造成暗疾,修行就无法走得长远。于是思虑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先看对方是否有本事,等其给师弟看诊再做决定,于是点点头对师弟说道:“试试吧!”
“嗯。”
詹慕司点点头,跟店家补偿损失后,让孟凡晨扶着夏虹宇回到二楼客房内,庖晖楠见状主动要求背起伤员,作为弥补歉意一种方式。而身后的朱敏儿全程跟在众人身后,但也不敢多说话,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害怕的情绪让其十分不安。
夏虹宇被背回房中,躺在床上,詹慕司上前给其把脉,发现对方骨头无碍,也无内伤。只是这少年经脉畅通无阻。自己真气在其经脉通行无阻,不由得仔细打量眼前少年。
原来寻常习武之人,修炼内功心法,需要周天运行,而道路就是人体的经脉,可经脉天生就是封闭,所以需要一点一点就疏通经脉,提升真气运行速度,从而加快提升修行进展。而现在江湖能说经脉全通的不超过十个,而且都是年纪都是已过耄耋之年的老者,而这位少年未满弱冠,这是怎么回事?看来眼前小伙子有些古怪,正准备再详细确认清楚其体内经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