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
门童以同样的表情迎接我,看他的眼神,似乎已经忘记我是谁。
“来啦。”Mask这回坐在了餐厅的顾客第一排位置上,手边没有上次那些文件,一杯咖啡,和白色瓷盘里面的两块华夫饼,他手拿着N报,正在看。
因为这次熟门熟路,从出发到麦食客餐厅才用了30分钟。
我走到Mask面前,没有坐下,把手里的订单交给他:“20个打包盒?意图很明显了。”
“给你减负。”Mask放下手中的报纸,示意我坐下:“节约时间,进入正题吧。今天让你来,是希望你能够,正式的加入,帮我们去听故事。”
“你们是考虑了很长时间吗?”
“半个月而已,”Mask云淡风轻的嘬了口咖啡:“值得等待的结果,才会显得来之不易,你才更加珍惜。”
他确实说到我心里了,不擅人际的我,对“珍惜”没什么概念。任何人事物,如果有,则弃之如敝;若是没,又自怨自艾。
“如果可以现在就能签协议,当然,我们的束缚很少,你想来,提前跟我打声招呼就行。”
“只是单纯的听故事、写故事吗?”
“对。”
我需要适当的自由,因此十分乐意接受。
“我有些问题想问?”
“问吧。”
得到我肯定答复的Mask表现得更加亲善,对我的提问也表现出理所应当的态度。
“为什么调查我们?”
“商业需求,知己知彼。而且,”Mask拍拍N报社出版的报纸:“我欣赏能写出态度的人。”
没想到那篇让我生活坠入谷底的文章,居然成为另一场新历程的起点,虽然我还不太明白,他所说的态度指的是什么。
“第二个问题,你们收集的故事,究竟给谁看,是要集结出版,还是做什么?”
“我应该跟你解释过吧。埋诗客,把佳作和树苗一起埋进土里,看它成长。我们就是这棵树苗,可喜的是现在已经成了大树。”
Mask的解释还是很抽象,我并没理解:“能说具象一点吗?”
“《聊斋》看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