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泪水夹杂着汗水滴在了小刀上,威胁着元七,“你不是元家的小姐吗?拿钱出来啊,拿了钱就能买你和我丈夫的命了。”
女人近似疯了,元七却意外地冷静,即使刀在她的脖子上开了口流了血也没有变过脸色。
“你叫什么?”
“方婷。”
“你认识我吗?你怎么知道我身份的?”元七盯着方婷,方婷的眼神回避。
她没有回答元七,急了眼,“你不需要管这些,你现在,必须救我丈夫。”
元七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狂笑不止,任凭刀在脖子上动来动去,血一滴一滴地流。
突然,元七一个转身,用手握住刀子把刀子从脖子上拿走丢到了地上,这一下,她才感觉到疼痛。
元七看着血如水一样流,不怒也不哭,只是问了方婷,“你让我救你丈夫,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凭什么?没有理由,我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帮一个陌生人?”
一连的质问方婷说不出回答,跪倒在地,“我求求你了,救救我丈夫,我不想我的孩子出生以后看不见他父亲,我有几次想他走了我也不想活了,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我想把他生下来,可是我不想看到他以后被人欺凌,没有父亲的模样。”
方婷泣不成声,卡布挣扎着想去安慰她却说不出话,只能咿咿呀呀,可见,他的舌头被割了。
元七将方婷扶起,走到了男人面前,“开个价吧,两万黄金,够不够?”
“嗯?怎么?元府的钱多到可以多管闲事了吗?”男人找了把座椅坐了下去,脚下垫着卡布。
元七把卡布从男人的脚下拿开,放下了一千两银票,“出门没带多少钱,我也不想拿家里钱,这样,以后我在黑市卖的钱都给你,直到到了两万黄金。”
男人似乎对这个条件十分感兴趣,考虑了许久,说出了他的条件,“说固定数目太没意思了,我们来玩个游戏,半年,这半年内我先放他走,半年后你在黑市挣了两万黄金,人我就永远放走,没有两万,你和他,都得归我。”
对于男人的要求,元七毫不犹豫答应了,“我每周单数会来黑市,每周结束你派人来元府收钱即可。”
元七让方婷把卡布带走,方婷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元七想回去,男人却喊住了她,“我这儿有瓶膏药,防止外出受伤止血用的,可能有点痛,忍着点就好。”
男人放下了瓶子,元七一点点抹上去,却也感觉到疼痛万分,因此便咬咬牙,一口气把药全涂了上去,疼的她满头是汗,过了好一阵才压了下来。
疼痛慢慢消散,元七擦了擦汗,看手上伤痕结疤,就回了座位。
此时东西已经拍走了一半,元七坐在那静静听着。
“第六个,可就了不起了,在这儿的人肯定都知道老鹰,这批药啊,是老鹰推荐的人所制成的,其药效,胜过肌息丸,而且无副作用,价格也不贵,一千两白银。”
台上那一瓶小小的药罐子,被人一次次抬高价格,最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最终定价一万两白银结束。
接着第七个是兵器,虽说是老兵器可没有多少价格,不过五千两白银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