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下午时间,她抽了一盒烟,可心里却更烦躁了。
跺了跺冻的都要没知觉的脚,借了工具清扫自己制造的垃圾,又买了一条烟,拎了两瓶酒踩着黑夜进了小区。
走到他们那栋楼的时候,刚巧和收拾东西离开的杜鹃擦肩而过,母女二人连招呼都没打,仿佛都是路人。
看着温暖阳消失在单元楼里,寒彻才站在了灯光下,双手抄在口袋里,长身玉立。
揉了揉自己冻红的鼻头,他觉得自己像个变态,跟了一下女孩一下午,可那深邃的眸子却许久都没收回来。
女孩倔强的面容,孤傲却落寞的背影,仿佛印在脑海,抬手摁了摁自己的心口,想着刚才那女人的称呼,唇间无疑使呢喃,“暖暖?”
漆黑的眸子倏然一亮,他想起来了,原来她是学校里和他齐名的学霸温暖阳。
可印象里,那是一个别人家的女孩,乖乖女,奖状拿到手软,怎么会去学校后面的巷子?而且还会骑机车呢?
一个渔家女,在这老旧的小区里,骑着一辆限量版的铃木,和自己骑着杜卡迪一样,显得和这老旧的小区格格不入。
怎么想,这一切都好像不会有任何交集,就好比他们之间,可偏偏他跟上来了,看到了不一样的画面。
在单元楼前昏暗的灯光下又站了几分钟,寒风吹散了眸间的暖意和疑惑,神色微凉,转身离开。
而楼上的温暖阳看着空荡荡的房子,一眼迷茫,没了,什么都没了,又剩下了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