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铁握住马缰绳,右腿一飞便骑上了棕黑色骏马。
棕黑色骏马驮着张小铁嗒嗒走了几步,张小铁感觉很是良好,对花总管点点头说:“得了,就这匹吧。”
张小铁骑着棕黑骏马,瞧了眼旁边的黑头,有些恋恋不舍得预要离开养马场。
正在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马车出现在养马场中,那是一辆用贵重黑檀木做成的马车,外形十分阔气并雕刻有龙与祥云的图案。
一位穿着牛皮料士服的马童掌控着马车前方的白梁黑马,嘟一声紧了下手里的马绳子,那马与马车便稳稳的停了下来。
养马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辆黑色马车上,黑檀木做成的马车,这得是何等的贵重,而坐在马车里的人,不用想也能猜出他是谁来。
花总管皱起眉头,擦了下额头上渗出的汗珠。这车里的人物他定然是想到谁了,今天这养马场注定是不会太平了。刚刚平复了早膳的问题,这豹二爷就来了,眼见这豹二爷就要伺候走了,得了,豹二爷还没走,这黑檀木马车的主人鲁公子可比豹二爷难伺候多了。
马车上的童子一跃站在地上,很是小心的去拿马凳子。
黑檀木马车上的金丝缎子帷裳动了动,鲁公子金冠壤发,一身整洁的宽松虎氅加上一双尖头牛皮靴子很是灼人目光。
白净的桃核脸上一对八字眉倾了倾,三角眼眯起,藐视着众人,走上了马凳子。
花总管颤抖着脸上的赘肉,酝酿出一个笑脸,上前微微行礼道:“鲁公子大驾养马场,咱养马场一定会蓬荜生辉呀!”
鲁公子并不怎么理会花总管,从衣袖里掏出一块白色手帕,捂着鼻子,向着黑马的方向走去。
花总管尴尬笑笑,谨慎的问道:“鲁公子可是来选马得?”
鲁公子停住了脚步,看着花总管说:“不,只是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可以驯服那匹黑马。”
花总管看着鲁公子从腰间掏出两指粗的马鞭,酝酿的笑容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有些紧张的看向鲁公子马鞭指的方向,正是那匹至今还无人能驯服的黑头。
同花总管一样紧张的还有张杂役以及养马场里的老杂役们,大家还清楚记得,上个礼拜就在这养马场鲁公子用手中皮鞭硬生生抽死过一匹红棕马。
“嘿嘿,鲁公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黑头是头疯马,你看,你还能跟一头疯子较真吗。”花总管看着鲁公子想着前日,张杂役安慰自己的话,“这马是头畜生……”
鲁公子瞪了花总管一眼,花总管自然是不再安慰下去,硬着头皮换了种说法:“鲁公子你是不知道呀,就上个礼拜被你用马鞭打死的那匹红棕。养马场的老少杂役可都跟着吃了黑面饼。杂役们没有饭吃了。怎能伺候好,这些马大爷们?我们这些做杂役的很是苦呀。”
“花总管你说的这些和我有关系吗?”鲁公子全当没有听到花总管在说话,他歪着脑袋看了眼马鞭,径直向黑马的方向走去。
花总管直感觉头顶冒汗,赶紧说道:“鲁商院长也就是您的父亲,他可是亲口说过这里的马金贵的很,鞭子抽不得。看在鲁商院长的面子上,鲁公子还是想想别的法子。咦,我倒是有个法子,这黑头马要是喝了烈酒,肯定就好驯服了呀。哎吆,我一直在为鲁公子琢磨这事情,倒是一直没有尝试过。不如鲁公子放下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