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眼中满是怒气，敢说灵儿是怪物？担忧的朝着画无灵看去，果不其然，画无灵正呆愣着抚上自己的眼睛。

“灵儿，你没事吧。”

从呆愣中回过神来，抬头黑色的眼眸中闪动着难以置的情绪，故作镇定下来。

“我没事。”

“我不喜杀戮，给你一个机会好好说，把握好，讲不好就没有张口的机会了。”

画无灵淡淡出声，面上却阴沉的可怕。

玄冥龟打颤，不知道该不该供出那位大人，还有玄冥老龟那边。要是父亲知道了它利用老叔父换取阶果的事情，定会扒了它的龟皮。

还在脑中打架的玄冥龟，突然瞅着陨星锤觉得自己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要把那位大人供出来！

妈耶！妈耶！太恐怖辽魔鬼辽！！！

“好汉！我说！是一个大人让我这么做的，我杀了你们就有一枚阶果，我在这个等级已经有十年多了要是有那枚阶果我....我就能突破了，我错了，我不该诱导你的冰之精灵，我也不该骗老叔父，求求你嫩别杀我！”

“讲清楚，什么大人！”

“这个.....那个.....那个大人不露面啊......”

“给你一次说清楚的机会。”画无灵动了动手中的陨星锤。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别动手！那位大人身上有妖气！”

画无灵放下陨星锤，拿着怪重的。玄冥龟松了口气，舅舅姥爷的，终于把这死锤子从它命根子上挪开了。

踹开它挡路的身体，牵着舞倾之大步流星的走了。

身后的玄冥龟拖着它皮开肉绽的龟躯，弱弱的找它爹玄冥老二龟诉苦去了。

“无灵，你在黄龙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舞倾之盯着她，不肯放过她脸上的一丝一毫表情。

“我.....”

“好好说，不要骗我。”

她的担忧溢于言表，她温柔的眼眸鼓励着她，画无灵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荡漾着难以言说的感动。

“在黄龙空间里，黄龙复活需要斩杀它死亡的记忆。它最后的记忆，我曾与你说过。那次神识受伤最严重了，黄龙战神里希不得不用血滋养我的神魂。也许就是那次龙血的滋养，我的神魂中沾染了龙族气息。日后我也许不再是从前的画无灵了。我现在，是真的‘怪物’了。”

画无灵是低着头说完这一切的，骄傲如斯的她害怕她的反应。舞倾之拖起她的脸，让她与她的眼睛平视相对。

四目相对，突然凑近的脸颊，嘴唇软糯的触感。她的鼻息热乎乎的扑在她的唇边。

“怪物这两个字，与你没有干系！不论日后你的脾性变得如何。在我这里，你依旧是我放在心上疼的小灵儿，你可听懂了吗？”

双手还捧着她的脸，脸上满是心疼，舞倾之一字一句斩钉截铁的对她说。

画无灵很少流泪，目光柔软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女子认真叮嘱的模样好美。她忽然眼睛好酸啊，洁白无瑕的脸颊上毫无预兆的划过一线清泪。一种莫名而来的，恰如世界与你，具在。人生得此一人死而无憾的情绪油然而生。

抚掉脸上的泪水，噗嗤一声笑出声，她好满足。

“嗯！我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