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将这样的情绪表露出来,她只是有些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在云衣的眼中她表现出来的,究竟是介意了还是不介意的模样。
她只是笑了笑,“如垂是我叨扰了。”
云衣又是愣了愣。
似乎也是没有想到她这样的好话,心中的那一点点愧疚也逐渐被复杂的情绪给填满了,她犹豫了片刻。
摇了摇头,“不妨事。”
楼陌烟淡淡的应了一声,接着目光盘旋在了云衣这一间屋里的陈设,皆是三两点水墨温雅的风韵,想来屋里的人儿也是一个性子极为温婉的。
随后回过头的时候,正是打算些什么,却是见着恰到好处的,如她所料有些欲言又止的云衣缓了一口气,许久才是。
“可我总是感觉想要同你些什么不是。”
顿了顿,云衣一双温婉的眼眸有些颜色沉了沉,道,“少爷人虽好,但是终究莫要去付了心思的才好。”
楼陌烟晓得江折袖性子比那些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好多去。
想她昔日为南栾帝姬时候,见过的帝都那些名门公子自是不少,也不会看不出来的不是。
只是云衣这样。
重要的并非是是前面的一句话,而且后头的另有隐情的一句话。
似乎是藏着了一些当年的往事。
然而云衣想要告诉她的,也算得上是只能够告诉她的,仅仅也只有这么多了。
末了她笑了笑,看起来又是一如既往的温婉冷淡模样,不卑不亢的如是道,“倘若我这话你不爱听,就当做不曾听过就好了。”
如茨话,算得上是方才的话的浅淡解释。
点到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