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请求。
还有她眼底的平和,略微显出来的小心翼翼,终究是教他心软。
外头是风吹云动,送来碧桂的飘香,白衣胜雪的少年郎摸了摸姑娘的发顶,如是淡声道。
“既是如此,那么我便是顺着你了。”
他终是妥协不是。
她笑了笑。
“嗯,果真还是你待我最好了。”
实际上好不好也不只是口头的这样说罢了,时光荏苒过的感情谁也不清楚究竟还残存着几分不是,她的确是觉着,他能够理解着自己是极好的。
东方子珩想了想,朱唇剔骨缓缓的露出来笑意,眉眼如画。
“客气了。”
他如是说。
她待他这样的认真的纠正不晓得应是说着如何,哑然失笑。
这时候底下咿咿呀呀的戏台上头的声蓦然间夹杂了一些慌乱,楼陌烟下意识的就移过来了眼眸去。
蓦然之间就是惊心动魄。
东方子珩也看了过去。
一双清冷寡淡的眼眸中不晓得看到了什么,隐隐约约的出现了晦暗不明的颜色。
江折袖啊。
他如是想,随后见着身旁的姑娘微微的蹙眉,紧紧的盯着目前一寸一寸的渲染的殷红的血色,面容上隐隐约约的有些复杂且悲凉的颜色。
“江小少爷恐怕是旧疾复发了。”
这样的低声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