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魏霆在,他这表兄怎么可能会是这样。
魏霆似乎也明白好像是那么一回事,便狠狠的瞪了魏倾一眼“你不是挺有能耐对吗快点说,别把我惹急了,哼”
说完之后,便倒在椅子上气呼呼的,却也没再逼迫。
魏倾知道老子是真的有些生气,可能怎么办
打从娘胎里起,他就对自己这亲爹忌惮,从小到大,亲爹所奉承的是打,无论他有错没错,亲爹都是现一顿大棒子伺候。
所以,一看见亲爹的影子,他就会莫名的胆战心惊,总觉得他随时随地都会被揍。
就像现在这样,哪怕有堂兄求情,他还是先训斥了一番再说。
也幸亏有堂兄,要不然,就不是训斥这么简单的。
见儿子又不吱声,魏霆这火气是蹭蹭蹭往上冒,几乎是瞬间勃然变色“你不是有事情要说吗,就这窝囊劲,等到用你时,却装起哑巴了,景琰,看看,我没说错吧他就是这德行,要他时,就是这样死不开腔,不需要他时,一天到晚就知道招蜂引蝶,出息”
宁景琰嘴畔勾勒出一抹绝美的弧度,连忙笑着劝道“舅舅,魏倾本来就怕你。你要是在这样,他更不敢说了”
魏霆也知道他说得对,只能窝着火望天花板。
这儿子就是一块璞玉,就等着他来磋磨,要不然,他魏家以后谁来继承还是一个大问题。
宁景琰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如果还继续训斥,可能会事半功倍,反而让这臭小子什么话都不说了。
宁景琰其实蛮同情魏倾的,有这样一个一点就爆的父亲,而且还是一个手握重权、果敢杀伐的亲爹,谁都会害怕的。
就像他一样,有那样一个心机深厚的父皇,他和几个兄弟哪一个是善茬。
话题扯远了,魏倾也知道父亲和堂兄都等着,便把袖子里的手掌使劲地掐了掐,让自己冷静下来。
如逢大赦一般,也顾不上害不害怕,快速说道“我觉得那谢丞相家的小姐有些不对劲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了,那天我明明没见过她,她居然就上赶着往我身上凑,而且还是要上我们家来拜见爹娘,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一直都没想明白,特意来问问你们”
听见儿子提及的居然是这种风韵之事,魏霆一个爆头就打了过去“说你是一个混账还冤枉你不成,眼下谁来关心你这些糟心之事。”
魏倾躲都不敢躲,只能任由魏霆打。
明明他刚才已经说了,自己判定不了,为什么这亲爹总喜欢这样粗鲁
还让不让人说话了。
宁景琰连忙按住了魏霆的继续,露出微微意外而迷茫的神色“舅舅,堂兄刚才已经说了,他不确定,才找我们商量的,你这样打断他,我们怎么知道具体情况,你刚才不是已经说过吗,不可能放弃一点点意外,这位丞相府的小姐为何会平白无故地向堂兄暗送秋波,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就真的认为堂兄是那样不靠谱这种时候还这样不知分寸”
宁景琰果然不愧是他们甘愿追寻的人,这短短几句话,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分析得清清楚楚。
也顺便把魏倾表扬了一番,果然是玲珑剔透之人。
魏霆也突然意识到问题的端倪,忍不住冷哼一声“既然如此,你还是把事情的缘末细细道来,我们看看,是否能够从其中找出线索”
不能怪他这样紧张,毕竟,丞相府和那位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也明白此事的重要性。
魏倾见连亲爹都这样重视,更是受到了鼓舞,向他们细细说出了那天的来龙去脉。
听见魏倾这一番看似平常却又总觉得不平常的经历,连魏霆都不得不重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