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易云捏了捏下巴“喷人之学问,研究如何?”
“这…主公,在下愚钝,这不带脏字来喷人,实在是高深,最近几日我一直在收集各方喷人技巧,市井各地记录,虽尚未开悟,但总的来说,有所收获。”说完,汪财将一本小册子双手奉上,递给易云。
【这家伙,有点秀啊】
看册子上密密麻麻的字,易云来了兴致。
但看了几页后,眉目皱起,摇了摇头,不大满意“不行啊,你看,这句‘我C你M’,就很有问题——太粗鄙!我们贵为王室,骂人不可如泼妇一般,我们讲究的是攻心,而不是对自己愤怒的宣泄。”
汪财一听,有拨云见雾之感,顿然间拿起笔,开始记录“学问,这可真是个学问啊。”
借着兴致,易云娓娓道来“比如那梁石来此,我看他眉目修剪得当,头部抹有发蜡,衣着搭配讲究,一看就是在乎自己形象之人,因此喷的时候,要从他面目开始说,这就是对恶人的办法。”
汪财继续记录“要…对症下药…”
“看似逻辑严密实则混乱的比喻也是一个技巧,比如——你的脸就像是盘旋在半空的鸟粪,此法看似不知所云,实际另其无从下口,丢失逻辑,就是丢失他人反驳的关键!”
“妙!妙!”汪财继续记录。
“还有一招,先软后硬,抑扬顿挫。你也记下——比如,就拿梁石举例子,你先喷他全家暴毙,其必然勃然大怒,你方可委屈低头,表示自己罪过罪过,先满足他的面子感,而后,当其正以为此事结束时,再补充一句——‘梁大人,你若好好做个人,别跟狗一样,我就答应你,让你全家原地复活’。——诸如此类”
汪财又继续记下“主公,你实在是…太猛了啊”
“哈哈哈,小意思,小意思,我最后再教你一招,其余的,你就自己琢磨吧”易云趁热打铁,整理语言。
“此招为斩杀技,只要敌人进入全套,必会喷血身亡。”
汪财停笔,专注听着。
“继续拿梁石举例”——黑狼王宫内,梁石打了个喷嚏——“先礼貌询问,其父身体近来可好,要显得彬彬有礼让其回复,便是陷入圈套前提。而后,其但凡回答身体尚可,你便露出巨大疑惑——‘我夜观天象,算得你爹命不久矣,该是垂死之际,莫非…你那爹是你野爹,不是亲的?’”
汪财深吸口气,顿住,而后迅速记下。
“而后,旁边若是再有一人如相声般接你的话,言‘城中我见得一老狗盘地垂死,莫非是他——’,话点到为止,让其自己琢磨,方可。”
“主公,我决定了!”汪财眼中闪烁坚毅“我必刻骨研究,准备系统化编辑《喷学》,必可流芳百世!”
“你有此心,值得鼓励,但要知道,喷人之术本质上还是歪门邪道,其目的只是在于让敌方将领乱了阵脚和心思,不管其是怒是恨,自然都会对战局有所错乱。所以严格上来讲,研究兵法还是正道,否则只会喷不会打,模样惨烈,喷打结合,方可天下无敌,喷人敌人心肌梗死,打的敌人没法还手,这才叫——爽。”
汪财抱拳“主公英明!在下必召集所有学士,与楚将军一起研读兵法,同时《喷学》并进!”
“嗯,不错,不错。”易云满意点头,扬长而去。
“这国家的未来,就交给你们了啊。”
(作者的话:此学剧情需要,莫要模仿,免遭社会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