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歌挣扎无果,被他轻而易举的抱到了床上。
“喂,迟承锐,你听我说……”
她赶紧拽过一旁的被子护在胸前,“迟承锐,明日还要早起进宫向太后娘娘奉茶呢,你还是……早点去休息吧……”
迟承锐轻轻拉开了她手里的被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笑道:“太后和皇上一向知道我的性子,晚一点又怎么样……”
“喂!你……”
越长歌躲开了他的吻,挣扎着要起来,可是手脚被他擒的死死的,根本躲不开,他身上淡淡的体温传来,让她红了脸。
正在这个时候,迟承锐突然闷哼一声,擒着她的力气小了些,把头无力的靠在了她的脖子上。
越长歌愣了愣,赶紧将他推开,挣扎着起身,退到了墙角,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担忧,气哼哼的想这人真是个色胚。
“喂,你怎么了?”
迟承锐捂着胸口,痛苦的翻身坐起来,脸色都苍白了许多,冲她摇摇头,哑着声音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越长歌又气又慌,看了一眼旁边的刻漏,没好气的拨了拨头发,“子时。”
迟承锐心下一沉,刚才和客人喝酒的时候,一时高兴居然忘了,皇上定下的“黄道吉日”是这个月十四,现在……可不就是十五的子时?
又是一阵剧烈难忍的绞痛自胸口传来,他紧紧的攥住拳头,骨节都有些泛白了。
越长歌打量着他,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看他的样子,好像还病的不轻。
虽然生气,但现在他已经是她夫君了,又不得不担心他,上前两步想过去看看他。
却听见那人突然道:“出去。”
越长歌愣在了原地,不解道:“你……”
迟承锐又是一声低喝:“出去。”
越长歌即便担心,被他这么一吼也不高兴了,转身就拉开了门:“出去就出去……”
本想着安顿好他,自己就去别的地方睡,这五王爷府这么大,她今天去哪儿睡都行,就是这里不行。
现在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她更是乐的借此离开。
到了外头走廊的时候,心里又拉扯起来,吩咐外头的随从道:“进去看看你家王爷。”
越长歌前脚刚一走,迟承锐就伸手入怀中,拿出了一个白玉的小药瓶,打开倒出了几颗药丸放进了嘴里。
闭上眼睛休息片刻,那股绞痛渐渐缓和。
随从裂风就惊慌跑了进来,见他已经服了药,也放下心来。
“王爷,最近这寒毒发作的越来越厉害了……”
迟承锐睁开眼,脸色已经恢复了七八成,淡淡的道:“只是每次更痛了些而已,好在没有变得频繁……”
裂风心疼道:“可是每月初一和十五,两天也够难受的了……”
他倒了杯茶给迟承锐端了过来,“王妃……是不是知道了?”
迟承锐摇了摇头:“还没有。”
“阿嚏!”
越长歌在外头院子里走了一大圈,在一处楼阁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