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家,我要睡觉啊,你不知道我刚才给你翻译这些资料真正花了四个小时候,脑细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简无言已经走回自己办公室了,身后还跟着个高以骞。
“所以我送你回家啊!”高以骞说。
“我傻啊,外面在修路,到处都是坑,开车要将近两小时,如果是地铁只要不到一个小时。”简无言义正言辞地说。
“好吧,那我们一起搭地铁回家。”高以骞心念一转说。
“不开车回家,你就把车丢公司楼下?”简无言好笑地问。
“对啊。”
“对你个头,你坐地铁回家,然后明天一早再滴滴去会场?”简无言好心提醒。
“是哦我不能搭地铁回家。”高以骞瞬间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对一个陪同口译来说,车真的是个必需品,必须得车随人走。最终的结果自然是简无言直接搭地跌回家,高以骞开车回。
晚餐是高以骞订的汉堡,又加班到这个时候,说不饿是骗人的,回家吃也麻烦,简无言想了想还是决定在小区门口那家老毛臭豆腐吃个宵夜。老毛臭豆腐已经开了五六年了,白天不营业,晚上才开门。如果肠胃不造反简无言妥妥地能吃两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