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一直有个疑问?”高以骞眼眸略显深邃。
“什么疑问?”
“为什么你不做口译,更不做陪同?”高以骞比简无言三岁,也就是说简无言刚开始工作的那两三年他还在上大学,但是他记得简无言那两三年还是做陪同口译的,可后来却不做了,也就是说那两三年间肯定是发生过什么事情的。
“不做就是不做,我有社交恐惧症行了吧。”简无言瞪着他说得半真半假。
高以骞嘴里则哦哦了两声,自然也是不信的,但是简无言是显然不想说的,他也不好再问。如果说简无言有社交恐惧症,那他倒要怀疑当初在他实习时带着他做陪同翻译,还做那么顺溜的人是谁了,不是简无言难到是鬼啊?
简无言的午餐本就是没吃饱的,因为她妈在餐桌上也是嘟囔着张芸菁的各种好让她有点食不下咽。好在高以骞说他也正饿着,两人谈完入职事宜之后,就很自然地在外面又吃了顿好的,临别了高以骞想起汽车后备箱里还有些东西就一股脑地给了简无言。简无言所住的东苑小区是几十年的旧职工楼,老旧的规划,车是进不去的,高以骞想送她,又因为小区门口不能停车也就只能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