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身着东厂服饰的人骑马而来。领头的则是,身上着一袭黑色飞鱼服,脖子上戴着七个银项圈。
所有人听见这吼声都自动的往两边靠。
那莫雨骑马来到人群处,下马,后顺着人们空出来的路往里走。
葵姐问朱子砚:“他是谁啊?看样子是锦衣卫的人。”
朱子砚回道:“还真让你说对了,他就锦衣卫的人。”朱子砚知道这个人叫莫雨,不过他对锦衣卫的人可一点好感都没有。
场中的那两个人正打着火热,完全没有注意外面情况有变。
那莫雨快到人群前面时,身体突然向上一跃,立刻落在了那两个打斗人面前。
葵姐感叹道:“他一个男儿,身体居然如此轻盈,犹如我们女人一般。”
朱子砚没有说话,而是静静观看这接下来的好戏。他认识这莫雨,锦衣卫中的副千户。朱子砚再想他此时来做什么?
那莫雨左臂一出,把武秀才的手臂抓住,右臂也随之而出,抓住了太守儿子的左臂,再往身后一用力,两人全都顺势跌倒在地。
所有明眼人都看得出,这莫雨与那两位男子不同,他的全身功夫可是练到了一定的火候。
武秀才与太守儿子正打的火热,冷不防被人用外力强行分开,心内十分恼火,也未看清来者是谁,骂了一句,爬起来举拳就要.
待都到莫雨面前时,方看清来者是谁,刚才想要报仇的嚣张气焰顷刻间就没了,那举着拳头的手也无力的耷拉了下来。
他二人忙改变脸色,双手拱拳道:“这不是锦衣卫副千户……吗?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忘赎罪。”
武秀才用手指了哆哆嗦嗦躲在旁边的那唱曲女子,笑道:“我二人也是一时兴起,为了谁能听这小女子唱曲儿动起手来。”
武秀才没有实话相说,若是让眼前这人知道了自己和太守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而在大街上打斗岂不是落人话柄,感到自己野确实不像话,便临时编了个理由。
太守儿子也忙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们俩没有别的,就是为了听她唱个小曲才动起手来。”
莫雨看到眼前的景象,心中已十有八九猜到他们都在说谎,定是是为了谁能得到这个女子而动的手,他也不戳穿他们的心思,反是笑了笑道:“不就是想听个小曲吗?何必在大街上动起手来,让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武秀才与太守的儿子忙应和道:“是,是,是,千百户说的极是,我们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了。”
武秀才又紧接着说道:“您还有其他的事没?若是没有,我家里还有急事我先行走了。”他是想早点离开让他羞臊的地方,以防再弄出啥事来。
太守儿子也反应过来,也忙说道:“我家里也有事,我也先走了。”
莫雨知道他俩是在找事离开,笑了笑,随即点了下头,那两个人如同兔子一般,立刻扎进人群里,没了踪影。
朱子砚站在人群内仍一动没有动,他猜不出堂堂的锦衣卫的千百户管这种闲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