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前。
一晚好眠的宝宝精神奕奕穿着朝服等着徐徐走来的司徒轩。
看着他左摸摸右扭扭,调笑问道:“身上遭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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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轩无精打采的看着她,深情款款回道:“本公子要是身上有虱子,那也是你传染的!”
“咦!!!!”
宝宝一个大步拉开与司徒轩的距离,实力演绎何为嫌弃!
然后,先一步朝着乾坤殿走去,边走边念叨:“这人疯了吧!昨晚酒没醒?”
被落在后面的司徒轩听着她念叨,宠溺一笑跟上。
其实昨晚放下她后,自己双臂已经酸软的不能动了,背了她一个时辰,整个人肌肉都是僵直的。
今日,一觉醒来,身上每个部位都在抗议,但看着她精神奕奕的样子,即便酸痛如此,他却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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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朝,宝宝和司徒轩不再是第一个到达的,两人慢吞吞磨磨蹭蹭走去,等终于走到殿内时秦温轩都已就位,精神饱满的杜公公正以一副鸭嗓喊出‘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几字。
自那日戳穿钱大人后,她和司徒轩就不再每日都来参加早朝了。
本来,她这个官职也不是光听听谏言就能得到情报的。其次,她本就是个喜欢自由,不喜欢被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烦扰的人,况且还日复一日都是同样的事!
今日来,是因为她觉得是时候过来了!
果
不出司徒轩所料,早朝一开始就有人主动提出了赈灾一事。
“皇上!自从钱大..那罪臣被处斩后,现翼州灾情更是严峻,民不聊生,怨声载道!翼州因无粮可食,常常发生暴乱!翼州知府已发来三份急件,请求朝廷派遣官员进行赈灾!”
殿中那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尖嘴猴腮,眼珠不停转动像是在谋算什么。
宝宝从脑海中调出了此人信息。
此人姓陈,名叫陈盛,是一个掌管国库粮库的三品大臣,平日和秦温涛大儿子秦苍私交甚笃。
秦温轩听陈盛报奏后厉声道询问:“为何迟迟未派粮赈灾?”
陈盛一脸苦相为难回道:“皇上明鉴,不是臣不肯派粮赈灾,而是国库中实在没有多余的粮食外派了啊!首批赈灾粮就调拨了五十万担,现下正是粮食生长之际,各地未有收成没有粮油上缴,国库本就不丰,更不用说外派了!”
陈盛一脸痛心疾首,看着他那模样底下大臣皆小声讨论,频频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话!
见气氛带动的差不多,陈盛话音一转接着真诚说道:“这粮食臣现下是确实没有办法了。不过!陈倒是有一观点。”
秦温轩状似焦急连忙问道:“陈爱卿快快道来!”
“翼州灾情现下靠朝廷救济已然不太可能,微臣认为,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派遣一位有朝廷威望的官员去往翼州,先将翼州民心安定下来,防止再有灾民发生暴乱造成伤亡。其次,可以暂时组织灾民进行自救,待金秋十月一到,各地粮油上缴后方可撤回赈灾官员,由朝廷进行拨粮赈灾!”
陈盛将话一口气说完后就缓缓退回自己的位置上,留下高台上皱眉思考的秦温轩一言不发。
见秦温轩在陈盛一番劝说后还是未下命令,一旁的秦温涛站出来就想要接着说。
正在此时!